果然,房门繁琐。
花庸也急了:“久久,你让开,让我来。”
花庸随手拿起院子里砍柴的斧子!
“轰!”地一声,房门被斧子劈开。
入眼处,便是一个人直挺挺的挂在房梁上。
“姐姐!”
花久久急忙跑了进去,跳到桌子上,把花念暖从绳索上面解救下来。
花庸顺手接过大女儿,慌忙将大女儿放在床榻上。
一双眼睛猩红。
花久久甚至看到,父亲整个人都发抖。
花久久给墨纤尘使了个眼色,立即对花念暖施救。
墨纤尘扶着花庸道一旁坐下,还给花庸到了一杯凉茶。
没办法,这里只有凉茶。
一口气,喝了足足一盏茶。
花庸这才将将缓过来一口气:“纤
尘,我是不是错了。”
“暖儿从小就懂事儿。”
“我是个武夫,我成天就知道舞刀弄枪的,从来没管过暖儿这女儿家的心思。”
“在青州的时候是这样,我一句话把暖儿送回宁都之后,我更是从来没管过暖儿,我……”
说话间,花庸已然老泪纵横:“如果暖儿没有我这样的父亲,是不是就不会吃这么多苦,会不会过得更幸福。”
一向不会安慰人的墨纤尘,先是慌了一批。
然后,努力冷静下来,试探着安慰岳父:“岳父,不是的。”
“阿暖一直为有你这样的父亲而骄傲。”
“哎,纤尘啊,你根本不会安慰人。”花庸看着都憋红了脸的墨纤尘,也不想为难这个女婿了。
墨纤尘坐在花庸对面的座位上,恢复一如既往的神色:“我是不会安慰人。”
“但我说得都是真的,花念暖从来没怪过你。”
“再说,花家又不是没有女眷。”
“男子在外征战,女眷在家抚养儿女不是很正常。”
花庸还是没听明白:“可长辈,到底不必娘亲。”
“母亲年纪也大了,很容易照顾不到那些多,都怪我……”
墨纤尘:“要想安稳度日,还
得从根本上找原因。”
花庸是用拳头能解决的事情,不愿意动脑子。
并不是傻。
被墨纤尘一再提醒,花庸好像明白了:“你是说,是二房的人。”
墨纤尘:“花家声名远赫,再不济,都不可能连个女儿都嫁不出去吧。”
“原本这些我不该说,但花家有事,久久不可能不上心的。”
一时间,花庸僵在当场。
“咳咳咳!”
终于,花念暖咳嗽起来。
渐渐睁开了双眼。
入眼处,便是花久久焦急的模样:“久久,你怎么把我救过来了。”
“好不容易遇到对的人,可没想到!”
“哎,像我这种人,活着太累了。”
“我要做好一个名门贵女的形象,还我还要强颜欢笑。”
“久久,我真的好累。”
花久久立即捂住了花念暖的嘴,不让花念暖往下说:“你误会佐子安了。”
“他不是不想娶你。”
果然,一听这话,花念暖眼底的神采明显一亮。
紧接着,又恢复了黯淡的模样:“久久,你就别安慰我了。”
“他要是真想娶我,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推三阻四了。”
“如果两个人想在一起,其他的有的没的,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