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冰艳找到花久久的错处,死死咬住,不肯松口:“难道你治病救人,还要看人才救人的吗?”
“对你没用的人,你根本懒得动手吧。”
就在这时。
墨纤尘一手按住了墨临桦的手腕:“金疮药。”
他怎能不知,这是小王妃怕他介意。
而让自家小王妃,给一个惦记了自家小王妃许多年的男人包扎,墨纤尘也的确做不到看着。
既然如此。
那他亲手给墨临桦包扎。
别人应该没有意见了吧。
花久久顿了顿,道:“进屋包扎吧。”
“伤口需要清理一下。”
一看有门。
墨临桦和冯冰艳都没说出什么。
左右,他们的目的,就是要让花久久对墨临桦的看法有所改善。
这个过程,慢慢来并没有什么。
主要,他们还舍不得把精心培养了
十几年的棋子,就这么丢了而已。
墨纤尘按照花久久说的,把墨临桦的伤口清理一遍,然后撒上金疮药,给墨临桦包扎上。
一切完毕,墨纤尘还不忘夸自己一遍:“你别怪久久不给你包扎。”
“毕竟你们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本王不可能不介意。”
听到这些的冯冰艳和墨临桦二人,听到这话之时,震惊对视了一眼。
墨临桦咬了咬牙,却也只能保持僵硬的微笑:“小五理解。”
“冯侧妃,还不快给摄政王妃道歉。”
“明知这事儿尴尬,你为什么还要为难摄政王妃。”
冯冰艳当即跪倒在墨临桦面前:“王爷恕罪。”
“之时妾身从来没给人包扎,看到王爷手臂上都是血,我,我意思慌了阵脚。”
“说出的话,免费难听了些。”
“还请摄政王妃不要恕罪。”
“你要打要骂,妾身悉听尊便。”
冯冰艳会这么好心吗?!
花久久心底是一万个不相信,但表面如果过不去的话。
恐怕等着自己的,只有更想不到的事情。
花久久立即弯腰,将冯冰艳扶了起来:“冯侧妃客气了。”
“你当时的心情,本妃完全能够理解。”
“但我也不想让
我家王爷误会,倒是让你误会了。”
墨纤尘闷闷道:“本王征战沙场的时候,也经常受伤,来不及的时候,只能自己包扎。”
“这一来二去的,本王这包扎手法还看得过去。”
“如果冯侧妃不满意的话,太医院里从不缺会包扎的太医。”
言下之意就是:不让冯冰艳来找花久久的麻烦。
“摄政王殿下饶命,妾身弯弯没有伤害摄政王妃的意思。”
墨纤尘的声音不大,冯冰艳却被吓得双膝一软。
立即就地磕头。
墨临桦大事未成,她绝对不能得罪了摄政王这个强有力的大麻烦。
就算不能利用,也不能得罪。
殊不知,冯冰艳眼底的惶恐,被花久久尽收眼底。
难道,自家相公,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
墨临桦和冯家既然敢利用自己,敢对很多朝中的肱骨大臣下手,这意思不就是:只要挡路的人,都不能活。
可今天花久久看出来了。
不论是墨临桦,还是冯冰艳,对墨纤尘的忌惮,好像和对别人的忌惮不一样。
“圣旨到。”
正在这时,传旨太监前来,穿皇上口谕。
命墨临桦全权处理此案,将北疆国使臣团,软禁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