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管。”
墨临凌的嘴角一抽。
而花久久似乎闻到了什么:“酒杯借我一下。”
“怎么了?”
墨临凌不着痕迹的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花久久不着痕迹的闻了闻,最后道:“这里有那种药。”
“是谁给你喝的。”
“那种药是哪种药?!”
墨临凌懵了。
随即,墨临凌便想到是什么,不禁全身僵硬。
“太子殿下,不好了。”
“太子殿下,就当奴婢求您了,您去看看我家小姐吧。”
正在这时,崔美君的丫鬟一路小跑过来。
就这么直挺挺的跪倒在墨临凌面前。
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儿,就这么忽然闯进了所有人的视线里:“太子殿下,就当奴婢求您了。”
“自从上次出事之后,我家小姐就一直郁郁寡欢的。”
“太医,太医都说,我家小姐已经时日无多了!”
说着,那丫鬟就
不断给墨临凌磕头。
墨临凌看着,瞬间明白过来。
花久久当即在怀里小景城的遮挡下,从锦囊里,摸出了解药,装在给墨纤尘绣了一大半的荷包里,然后把荷包丢到地上去:“太子殿下,是不是您的荷包?”
“哦,谢谢皇婶。”
墨临凌根本不敢去看花久久,立即会意,弯腰捡起了荷包:“既然病重,那本宫不易去了。”
“皇婶,麻烦您了。”
“哎,谁让我是你皇婶的。”
花久久叹了一口气,她来的目的。
不就是维护好墨临凌的婚礼吗?
说着,花久久抱着小景城起身,走到那丫鬟身前去:“带路吧。”
那丫鬟竟然看也不看花久久一眼,冷声道:“摄政王妃,我家小姐只想见太子殿下最后一面而已。”
“难道摄政王妃连一个将死之人的遗愿,都不肯满足吗?”
说得,就跟花久久去了。
就是花久久不通人情,不讲道理。
“就是啊,虽说大喜的日子说这些不好,但那到底是最后一面啊。”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太子的家事,摄政王妃过去,恐怕不好吧……”
短短几息之间,在场的女眷都已经对此议论纷纷了。
花久久也懒
得给崔美君面子。
平时使些小手段就算了,这大喜的日子,孩子啊闹幺蛾子。
就直接证明,崔美君绝对留不得。
花久久心下森然,只是漫不经心的问那丫鬟:“你有什么资格说本妃无情。”
“敢问你家小姐是太子妃吗?”
那丫鬟立即眼红低头:“不是。”
花久久:“那你家小姐可是太子的妾室?”
一字一句砸在那丫鬟头顶,那丫鬟咬牙切齿,却也不得不回答:“不是。”
花久久:“可是东宫的宫女?”
“就算你是摄政王妃,你也不能这么侮辱我家小姐吧。”
问到最后,那丫鬟竟这么站起来,指责起花久久来了。
花久久如实道:“我是在场太子的唯一以为长辈。”
“既然我在,我就不能让太子的婚礼,出现任何差错。”
“可是,我家小姐已经不行了。”
“摄政王妃,你当真如此冷血无情吗?”那丫鬟见花久久气势凌人,立即换了战略,开启卖惨模式。
花久久:“抱歉,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看花久久开口道歉,那丫鬟立即得意:“摄政王妃的道歉,奴婢可担待不了。”
“还请摄政王妃满足我家小姐最后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