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敢对陈谦动手。
胡监军却不管这么多:“今天你们不把这个拿下,都去领三十军杖。”
六个人顿了顿,最终还是有一个人礼貌上前,冲墨纤尘拱了拱手:“得罪了。”
而陈谦却不紧不慢的道:“你们就不问问,你们的胡监军,要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吗?”
六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刚刚里面的争吵声。
他们都是听到的。
其中有个人上前,有些为难道:“姑娘,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那么多可以选择的地方不去,为何非要来这里呢。”
“是啊,相比连累家人,你还不如认命了呢。”
花久久闻言,不由得微微蹙眉:“难道你们家里,就没有妻子和儿女吗?”
闻军医不禁上前,把花久久紧紧护在
身后:“你们若是想动常久一根汗毛,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闻军医,您德高望重,何必为了一个小丫头得罪胡监军呢。”第一个妥协的士兵,不禁开口劝着闻军医。
而闻军医只是拱手望天:“我只知道,我闻家能有三代太平,全是花家军给的。”
“既然这姑娘是将军送道我这里的人,我就要护这姑娘平安离开。”
花久久看着闻军医的眼睛一亮,有点想不通了:“其实,闻军医,你要是放弃我。”
“我也不怪你。”
“大家都是人,都有自己所在乎的东西。”
闻军医冲花久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如实道:“姑娘,他们的选择是有自己的顾虑不假。”
“但这种顾虑,和我坚持的东西不一样。”
“我等军人,为国抛头颅洒热血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能给自己身后的父母妻儿一个可以平安生活的环境。”
闻军医又商量两步,面对那六个士兵,一身粗布衣裳,对上六个手持利刃的士兵,面上竟全无惧色:“来吧。”
“闻军医,这是你说的!”
为首士兵放下一句狠话,就要动手。
而那士兵的话音未落,整个
人便已飞出营帐之外。
墨纤尘没好气的看了还在装柔弱的花久久一眼:“玩够没?”
分明是问句,可言语之中,带着无尽宠溺。
花久久无辜看向已经伤到,走路都困难的胡监军:“他想欺负我。”
墨纤尘:“再打就死了。”
多么朴实无华的几个字啊。
花久久依旧不依不挠:“可他其心可诛。”
“你想怎样?”
墨纤尘不禁问道。
花久久不禁坏笑:“要让他终身难忘才行。”
墨纤尘不禁打了个寒颤,看向屋里几个累赘:“还不快滚!”
顿了顿,墨纤尘把拳头捏得咯咯直响:“当然,今天这里的事情,要是泄露出去一个字的话。”
“大爷饶命,饶命。”
“我们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花久久笑眯眯的在六人面前撒了把药粉:“这是慢性毒药。”
“一个月后,要是没有解药,你们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女侠,小的也只是想活命而已,小的得罪不起监军。”
而花久久却不耐烦的道:“还不快滚,只要你们不说,解药我一定按时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