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辞感受到鬼怪们的敬意，明白自己的修为压制住了他们，让他们产生了无法抗拒的臣服。

“都起来。”墨辞的声音飘向了溪居各个角落。

鬼怪们挣扎着想起来，但并不容易，修为的压制让他们身不由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陈生握紧拳头，一点一点地起身。

等陈生站起身，脸色煞白，满头大汗，身体更是像筛子般颤抖。陈生面对着墨辞，所承受的压力是外面那些鬼怪的千万倍。

“很好。”墨辞目光沉沉地看向陈生。

对陈生墨辞一直都很满意，陈生的能力和头脑在鬼怪中数一数二，陈生在玄云殿的作用更是无可代替，但……

对于陈生厉鬼巅峰的修为，墨辞确实嫌弃。

陈生见墨辞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己，立即猜到墨辞的意思，说道：“大人放心，我会尽快突破。”

“你这话已经是第二次了。”墨辞冷冷地说道。

墨辞大人是不会懂，因修为无法突破带来的困扰、焦急、玻璃心之类的情绪，所以墨辞大人不会拐弯抹角，更不会安慰人。

陈生脸变得更白，被一种深深的恐慌控制住，只能苦涩地答道：“是，大人。”

“暗夜，带陈生去暗部，扔进往生池。”墨辞忽然对着天空说道。

片刻之后，传来一道轻缓的声音，答道：“暗夜领命。”

……

时间过了整整一周，千小溪却还在沉睡着。

千小溪睡得很甜，不时会做些梦，但都无关紧要，也不会影响到千小溪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