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程风瞪他,“不然我可走了。”
“那你走啊。”楚寂站起身,做了个“请走”的动作,“我可没叫你来过。”
“你个没良心
的!早知道今晨就不跟你去救你的有夫之妇!你这根本就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程风气得直拿手指他,非但不走,还抢了他的凳子来坐,“我还偏不走了!”
“这三银针已经让夏侯比对过,皆是斡国凌家的工艺,不过是我拿的那根有毒,裴时乐给我的那两根没毒。”楚寂不介意程风抢了他的凳子,站着即是,“她手中的两根银针,乃是出自大长公主身旁的林姑姑之手。”
“大长公主?”程风惊得瞪大了眼,“难不成大长公主也牵扯其中?或是说——”
“参与其中?”楚寂接过程风没说完的
话。
程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楚寂亦微微蹙着眉,他们双双垂眸重新看向那朵五色梅。
“这五色梅乃是只生长在西南斡国的花,那它又如何能适应得了这地处北方的大燕帝京水土?”程风不解,“而且,栽种它们的人,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将它们种在院子里,是怕别人看不出来这是五色梅?”
“阿风你不就没看出来它有何特别?寻常人等又如何能看得出来?”楚寂反问。
“也是。”难得的,程风没有反驳他,而是将花拿到手中,细细打量,“这花应该同西南斡国当地所生长的不大一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