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就是这十几天的事没有人知道他叫谁,不过有人倒是大胆猜测过他的身份”义居大嫂的话,让其他所有人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
“不知道他的来历,有人还能猜测出他的身份,天下还有这等奇事”韩勇忠插了一句问道。
“我估计他们也是胡说只不过是一些好事的人给人讲故事,显摆自己世面见得多罢了”义居大嫂不以为然地回道。
辛云一听这其中有离奇的故事,便忍不住追问道。
“大嫂,那您就给我们讲讲镇上人到底猜测他是何身份”
义居大嫂又是爽朗地一笑,不紧不慢地回道。
“也就是你这样的小娃娃爱听,在礁石镇人们每天忙着打渔,谁还顾得上听这些离奇故事,既然想听,我就给你讲一讲不过不要当真,就算我们晚上闲来无事解闷了”
辛云点点头,其余人亦竖起了耳朵。
“事情还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那是一个附近县里的渔船老板,自己带了一艘大船,雇了十几个渔民出远海打渔。渔汛过了几个月,人们始终都没有看见那艘渔船顺利返回。于是人们都议论纷纷,都猜测是海上发生了风浪。”义居大嫂慢慢讲道。
“大嫂,那后来呢”辛云好奇地追问道。
“后来你们一定猜不到”义居大嫂神秘兮兮地说道。
“那大渔船回来了呗”田广不紧不慢地随口说道。
“先生,您怎么知道的”义居大嫂惊讶地看着田广。
“大嫂,要是那渔船不回来,您的故事不就结束了嘛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田广笑笑回道。
“你们这有学问的人就是不一般那渔船正如先生所讲的,当人们都猜测它遇到了海上风暴再也回不来的时候,却突然回来了”义居大嫂继续讲道。
“回来了怎么回来的”辛云追问道。
“出海时热热闹闹一船人,只空落落地载着那位渔船老板一个人回来了”
“那其他人呢”李老汉想起自己失踪的儿子,亦追问道。
“不知道就如此这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义居大嫂无奈地说道。
“那官府没有追查此事”韩勇忠关心地问道。
“好歹船上有个活口,就是那个渔船老板,官府也问了也查了,谁知那个老板早已经疯了,根本问不出什么最后官府无奈,此案就成了一件悬案”义居大嫂继续讲道。
“大嫂,您是说镇上有人怀疑伙房里的人就是当年那个疯了的渔船老板”清风大胆猜测道。
“先生,要不然说你们有学问的人就是厉害,我还没有说,您就猜到了”义居大嫂满怀钦佩地说道。
“可是他们有什么证据吗”清风反问道。
“镇上有几个上年岁的老人记得此事,觉得疯子和那位渔船老板的年龄相仿,而且只要见到镇里那些年轻渔民,就大喊自己是清白的,没有杀人”义居大嫂一五一十地说道。
清风和韩勇忠,还有李老汉,都朝院子另一角的伙房望去,那个疯子呆坐在油灯下,虽然已经睡着,但不时地仍会被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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