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这里你是老大事到如今也只能请你拿主意”有牢头凑到薛牢头的身边,悄声说道。
“唉真他娘的晦气他们来了多少人”薛牢头叹了一声气,扭头向身边的官兵头子问道。
“老薛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他们枪法极准要不然我们的兄弟也不会有这么多受伤的”官兵头子垂头丧气地说。
“老薛你不会带着我们冲出去吧”有牢头一脸担忧地问。
“想什么呢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薛牢头当即嚷道。
“那我们可怎么办”那问话的牢头又追着问。
“我们真是要装大充愣出去就真成店里待宰的肉鸡了”薛牢头又嚷道。
“那可怎么办老薛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急死我们了”又有牢头催促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到如今我们只好关上大牢的铁门苦撑到都督带兵返回”薛牢头冷冷地说。
“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官兵头子点头说道。
“可是那些革命乱党枪法极准谁又去关门”有牢头战战兢兢地说道。
“当然是会使枪弄刀的官兵兄弟们去了”又有牢头嚷道。
“这话说的这使枪弄刀的又不只我们兄弟几个”官兵头子干脆不接牢头们的话茬。
“我们就是看管牢犯的哪里曾舞枪弄刀你们分明是在强词夺理”有牢头对这帮贪生怕死的官兵,渐生厌恶,阴阳怪气地嚷道。
“你们不舞枪弄刀那些死刑犯怎么会成了无头尸”一个受了伤的官兵,恶意调侃。
“他们是刽子手和我们可不是一路”有牢头当即怒斥。官兵们自然也不是善茬,就这样一来一去,两拨人马打起了嘴官司。牢外的枪声又起,薛牢头忍无可忍,大吼一声,终于镇住了吵嚷的所有人。
“你们这帮兔崽子脑袋都快要丢了还在这里争长道短”
“老薛那你说怎么办”官兵头子追问道。
“你们有枪负责掩护牢里我们说了算”薛牢头一本正经地说。
“好这么还算公平”官兵头子当即答应。
其他几个牢头人人作难,有人忍不住埋怨道。
“老薛你说得轻巧牢里我们管可谁去关铁门”
“他娘的我就知道你们这帮兔崽子靠不住早就想好了对策”说着,薛牢头蹲下身,麻利地折了几根干草枝
继续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