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大人言重了二位大人为国分忧莫不说这点小事就是天大的事下官也会千方百计地照应”
黑衣人冲操弋怪异地一笑,请李都督留步,二人跟着前来帮忙的府中下人,大摇大摆地出了正厅。望着二人离开,李都督愤愤地骂道。
“两个狐假虎威的东西在本都督面前装大小心哪一天落到本都督的手上,要你们好看”
一直躲在厅中暗处的管家,听到自家老爷的嘟囔声,立刻悄悄现身,急忙劝慰。
“老爷刚才你们席间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他们简直是目中无人竟然把您当做下人来使唤。要按品级来算,他们还不如您高。忍得一时风平浪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非常时期您可要沉住气啊”
李都督听了又唉声叹气道。
“本官知道不忍又能有什么办法”
管家遂又安慰道。
“老爷大可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且由着他们的性子”
“只要那操弋不拿刚才的供词说事本都督从今往后对这两位瘟神一定避而远之”李都督还是有些担心薛牢头的供词。
“老爷放心即便是那些供词毫无用处他们也不会寻您的后账”管家语气肯定地说。
“为何”李都督不解地追问。
“老爷他们在席间就急着谈论正事想必是那少主那边施压要事在身,他们不会顾及这些小事的”管家一本正经地解释。
“说的也是罢了他们回屋密谈本官也该回去歇息歇息了”李都督连打三个哈欠,管家立刻过来搀扶
操弋和黑衣人回到卧房,却不见二人议论那份供词。
“贤弟不再看一看那些供词吗”黑衣人笑着问。
操弋冷冷地回以一笑。
“兄长明知故问李都督的手下就是一群只会浪费粮食的草包”
“贤弟的眼睛好毒只是大致扫了一遍就看出了这里面的蹊跷为兄实在佩服”黑衣人称赞道。
操弋又是冷冷一笑。
“这帮牢头不知怎么审的竟然让这些外乡人承认是单线联系的同志看到第一段供词我差点笑喷”
黑衣人跟着哈哈大笑。
“贤弟,如今你可是见识这李都督的办事了吧”
“怪不得那少主要我过来原来这里有一尊只能看的泥菩萨”操弋说完,当即又道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兄长,那少主既然知道李都督软弱无能,为何不撤换他”
黑衣人听后无奈地长叹一声。
“这就是如今的朝廷这就是如今的朝局”
操弋恍然大悟
继续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