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操弋灵机一动,想起了在野外打猎曾用到的一个土办法。
“操老弟此法甚妙要这院里真有密室机关暗道就不怕清风师徒和冯三知一伙不乖乖地出来就范”
一旁的那少主却不乐观,冷冷地说道。
“此法虽然不错但我们不能让所有人去做人马要分成两队”
操弋急忙向那少主请教。
“主子的意思是双管齐下再派一些弟兄搜查一下院里的线索”
那少主冷冷地点点头。黑衣人很是知趣,主动请缨。
“主子稍安勿躁搜查其他线索这事就全权交给卑职去办”
那少主甚是满意,立刻吩咐操弋分一些人马给黑衣人,自己则稳稳地坐在院里的一个石头墩子上等待消息。
先是操弋,很快命跟着自己的一队人马,用佩刀砍伐了一些院里的干树枝,又在厨房找来做饭的菜油。树枝蘸菜油,点燃十几把火,沿着厅屋的边边角角,慢慢悠悠地走了一个遍。他们先到的还是已经查过的正厅。当一根火把靠近正厅书架之时,火把上的火苗不再安生,好象是被人吸住,原本跳跃欢舞的火焰,竟然冲一个方向倒去。手持火把的官兵,瞪着惊奇的大眼珠子,兴奋地向操弋大喊。
“操大人这里有情况”
操弋毕竟沉得住气,并不惊慌,冷冷地嚷道。
“一把火说明不了什么你急什么急”说着,他又吩咐另外几个官兵把手中的火把,和刚才喊话的官兵凑成一排。
之前诡异的一幕重现,此刻不仅是一根火把,其他火把也是一样,原本跳跃欢舞的火焰,好象商量过一般,齐刷刷地冲着一头倒去,统统指向厅里面墙的一角。
“这下就能说明事情了”操弋兴奋地说道。立刻又吩咐一众手下,专门去院里拔一些半湿不干的草叶。一帮手下顿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壮了壮胆子,纷纷开口向操弋请教。
“操大人您为何要让小的们拔湿草呢”
“是啊操大人”
操弋恶狠狠地用眼睛瞪了他们一眼。他的一众身下吓得直哆嗦,没有人再敢多嘴,遂又愤愤地骂道。
“你们也是行伍之人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本官就是让你们去死你们的眼睛也不能眨巴一下”
一众手下也不答话,屁颠屁颠地跑进院里,象农户喂猪挖野菜一般,双手不停地在院里胡乱挖起了湿草。
不一会,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捧着一小捆,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草腥味。
“操大人小的们已经备起湿草就等着您发号施令了”一个胆大的官兵悄声向操弋禀道。
“很好赶紧用你们手中尚有些火苗的火把去点着那些湿草”操弋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