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兄长这一妙招一下便试出了他们的真实身份”操弋心服口服地说道。
“假的终归还是假的可惜的是整个润城已经变成了革命乱党的地盘看来我们和他们又免不了一场恶战”黑衣人甚是痛惜。
操弋急忙在一旁宽慰。
“兄长不必担心我们带来的人马与革命乱党相比并不处于劣势”
黑衣人冷冷一笑。
“虽说如此可是老弟不要忘记他们据城为险我们又是攻坚”
“这些小弟都知道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无论如何我们也要想办法啃下这块硬骨头”操弋恶狠狠地说。
“老弟是带兵作战的行家里手可有高见”黑衣人遂向操弋请教。
操弋得意地笑笑,立刻开始排兵布阵
此时城墙前的战况,已经传到角楼。这里是革命党人的临时指挥部。墙上挂着广州城附近几城的布防图。领头之人竟然是一位身着戎装的女子。
听到来人禀报城头刚刚发生的一切,那女子一个劲地叹息。
“操弋诡计多端我们精心布置终于还是有同志中了他们的奸计本想着诱敌深入再狠狠地痛击看来这下是不可能了”
见女子的玉面愁眉紧锁,其他人纷纷劝慰。
“陈瑾先生不要着急与那操弋我们终究有一场恶仗只是迟早”
“可不是操弋身上背负得太多的血债我们早想为死去的同志报仇今日正好新帐旧账一起算”
陈瑾点点头,冷冷地说道。
“说得对这场恶仗在所难免我们全力迎敌活捉操弋”
众人信心满满,毕竟此时不象刚刚起义无险可守,城墙已在手中。
陈瑾立刻命令重炮开到城头,回想起惨死的父亲,还有武城殒命的那些同志,她心头的旧伤又开始流血
操弋和黑衣人刚刚开始排兵布阵,看到重炮开到城头,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贤弟真没有想到他们还有重炮”黑衣人心生畏惧。他心里十分清楚重炮的威力。在重炮的狂轰乱炸之下,人的血肉之躯就好比纸糊的一般,瞬间便会支离破碎地上天入地,象狂风骤雨中的残花,根本无力还手和招架。
操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命人立刻拿出润城的火力配置图。
“这个李都督对润城的确下了血本只可惜给别人做了嫁衣这里的重炮全部购自西洋”
黑衣人如坐针毡,忙问。
“贤弟事到如今我们可怎么办总不能以卵击石吧”
操弋点点头,冷静地回道。
“当然不能小弟本想着过一会再行非常之法如今看来我们必须先行一步”
黑衣人其实一直好奇操弋的应对之法。
“贤弟你是想”
操弋指了指脚下被爆炸炸出的松土,一本正经地解释。
“不错我们要悄悄潜到城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黑衣人顿时醒悟。可是墙头的重炮,已经喷出愤怒的炮火
继续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