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的确是他错怪了。
不过半小时,傅京墨感受到自己的右臂恢复了知觉。
他起身去找海棠,准备把刚才的事情说清楚。
奈何,他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一股屎味儿扑面而来。
屎味儿?
傅京墨抬手捂着鼻子,脸上满是嫌弃,看看海棠的房间,没人。
他满脸疑惑的下楼,听到厨房内的动静,而那股味道更加的浓郁了。
当他站在厨房门口的时候,才完全肯定,这味道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海棠哼着小调,端着煮好的螺蛳粉出来,险些被站在门口如同死神般的男人吓
得翻掉手中的碗。
“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吗?”
傅京墨盯着那碗佐料相当丰富的米线,实属想不到这么奇特的味道的来源,竟然会是一种吃的。
“你想炸了我的房子?”
“怎么炸?哦,螺蛳粉炸吗?”海棠将碗举到他的面前。
傅京墨如同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连连后退,“海棠,立马把这玩意儿给我倒了!”
此刻的傅京墨哪里还有什么愧疚。
他恨不得要将这女人丢出去。
他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要答应和这种女人结婚!
海棠见他恨不得避而远之的样子,真想把整碗螺蛳粉扣在他的脑袋上,刚才的不爽可算消了大半。
她悠哉地端着螺蛳粉坐在餐桌前,“傅二爷,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傅京墨额头的青筋显而易见。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那就端着你的粮食出去吃!”
“可以啊,我端着碗蹲在你家门口吃,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虐待自己妻子的,正好明天上头条。”
傅京墨气结,黑着脸,摔门离开。
他坐在车内,司机被他的脸色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问:“爷,我们要去哪里?”
“酒店。”
屋内的海棠彻底消气了,拍着桌子哈哈大
笑许久。
酒店内,傅京墨洗完澡换上新的衣服,才勉强觉得那股味道没了。
“那女人吃的是什么东西。”他问。
“螺蛳粉,和臭豆腐一样,闻者臭,吃者香。又如同香菜,喜欢的人喜欢,不喜欢的人不喜欢。”宋裴贴心的做了两个比喻。
傅京墨握拳,大拇指摩擦着食指。
“她存心的!”他现在连回家的念头都没有了。
想想都觉得可笑,明明那是他的家,现在竟然被一个女人给霸占了。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吗?”他暂且不去想那该死的女人,言归正传,严肃的问。
宋裴垂眸道:“没有任何问题,太太的背景很干净,也没有任何抹掉的痕迹。”
“唯独她是华老的徒弟这件事,做了保密工作。否则陆家知道太太这个身份,不至于对她如此耍心机。”
“她和朱敏思呢?”
“排查了太太以往的人际关系,没有任何交集。”
“太太身边只有一个好姐妹,在博益医院当实习医生,和朱敏思母子三人没有过任何交集,谈不上合作。”
傅京墨紧皱的眉头舒缓开。
宋裴抬眉,担忧地说:“二爷,夫人的精神状况真的越来越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