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外姓人不能进祠堂,这是百年来的规矩,什么时候打破过!”宁老黑沉着脸说。
“既然是规矩,那也能改。”宗老忽然间说。
宁老虚眯着眼盯着他。
随即傅老也跟着说:“的确应该改一改,因为这规矩让多少人都觉得不满。难道要让那些嫁进来的儿媳妇孙媳妇都觉得自己是外人吗?”
宁缺没想到好端端的事情忽然间就变了方向。
“傅老,宗老。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怎么可以说改就改呢?”顿了顿,宁缺别有深意的看了傅京墨夫妇一眼,
“况且我们现在主要说的可不是这件事,现在我大哥还坐在这里,难道就想要把刚才的事情糊弄过去吗?”
闻言,宁老冷静下来,皱起眉头说:“傅攀,你应该不是想要随便糊弄过去吧。”
这时,海棠抓了抓傅京墨的手臂,问:“为什么要打你?”
众人看向她。
傅京墨说:“宁奎算是我长辈,我动手了。”
海棠哦了声:“按照这个意思说,当时宁爷对你动手的话,你还得忍受着,不能还手?长辈打晚辈就可以?
拿这种理由是不是过于浮夸,再说了,宁家和傅家什么时候是亲戚关系?难不成我们走到街上,有人对我们动手,因为
对方年纪比我们大,就得憋这个委屈吗?”
傅京墨轻笑道:“在这里就是这个规矩。”
“那我可以吗?”
海棠的问话,让大家都好奇起来。
“嗯?”傅京墨明知故问。
“刚才宁老家主不是说我是外姓人吗?那么我和你们这里的破规矩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么我打他,不用跪祠堂然后被打戒尺吧?”海棠瞪圆了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宁老登时被她的话给气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他指着海棠,质问那边:“傅攀,这就是你们傅家的长孙媳妇吗?”
傅老护短:“怎么了?我孙媳妇疼护自己的男人有错了?”
“你!”
海棠挑着眉,脸色镇定道:“宁老家主,我吃过的米都没有您吃过的盐多,按道理您经历的多,懂的道理也应该比我这个女人多。
但我很好奇,你惩罚京墨的理由只是单纯京墨打了您儿子吗?”
“这不算理由?难道我儿子白白被打吗?”宁老气急败坏道。
“那您有没有问过,为什么京墨会打您儿子?”海棠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抢先说:
“你们宁家也有医院,但宁爷带着大批的保镖来博益的外科大闹,强迫我给他的女人动手术。
这些就算了,他趁着我动手术的时
候,对京墨各种狠话威胁,甚至连自己的表外甥都能威胁准备动手打。
凭什么京墨不能还手?”
“什么?”
宁缺暗叫不好:“傅太太,你似乎添油加醋了。”
“医院有监控,你们先不调取监控看真相,直接下定论要打人,你们这样难道不算公报私仇吗?”海棠竖起眉头说,
“爷爷和外公因为都是一家之主,碍于这里百年祠堂,所以只能不说话。但我不太好说话,我管你们什么祠堂规矩。
今天敢动京墨一根毫毛,我会让你们宁家谁都不好过!”
海棠的霸道说辞,可让宁家人都气歪了嘴。
而身后的宗家和傅家对她的大胆和袒护,真的是越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