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皎小手一摆,“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去医院开刀吧?”
“这玩意不能拖,拖到明天富哥要是嘎了,我怎么办?”
虞洒月也没了主意,小声问靳爵年,
“爵年,你说开刀这是个事,行吗?会不会太冒险了?”
靳爵年眸光暗了暗,“老婆,我共雷港,说冒险也冒险,但系阿狗一直醒唔过来,这样搞下去,会嘎滴,也只能开刀了~”
靳五土欲言又止,“不就是把个珠子吞下去了吗?至于这么严重吗?”
虞皎激恼的反问,“不严重?那要是不严重?你告诉我,富哥他好好一个人,为什么现在还不醒?”
“你憋跟我说他缺觉奥,让你不吃不喝,睡三天三夜,你都得饿的狼哇滴,根本睡不着!”
靳五土眸光微暗,看向满脸担忧的虞洒月,和祁老太太和祁夫人,
“这个事,我看还是听皎皎的吧,抓紧开刀,别耽误了!”
“对!早点剖出来早利索!别磨叽了!现在就去……”
虞皎激恼的推着轮椅就要走。
一只修长冰冷的手,突然紧紧抓住了虞皎的手腕。
“别开刀,我不要剖腹,我想活……”
垂着头,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紧闭的凤眸缓缓睁开。
眸光幽幽盯着虞皎,绯红的薄唇颤抖着。
“富哥,你咋醒了呢,我差点把你拉出去开刀!”
虞皎猫眼闪着惊喜,激动的把祁宴九的后背拍的啪啪响。
“咳咳咳~”祁宴九蹙着眉,痛苦的轻咳,“你轻点……”
“阿九!我的乖孙啊!”
“阿九!我的好儿子啊~”
“好女婿!你醒了?太好了,我们皎皎不用做寡妇了!嘤~”
“阿狗!雷醒了?”
“妹夫……你……你醒了就好了!”
“小叔好在你醒了,否则真的要被皎姐拉出去剖腹了!”
“爹地!你吓死糖糖了~”
“爹地!洋洋以后会乖的,你不要吓洋洋!”
众人围着祁宴九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祁宴九眸光幽暗,蹙眉看着瞪着圆润大眼的虞皎,看了眼自己坐着的轮椅,疑惑道,
“皎皎,我,这是怎么了?”
虞皎扒拉开众人,
激动的凑过来,噗通一声坐在祁宴九腿上,搂着他脖子道,
“富哥,你可吓死我了,你吞了定坤珠,差点就嘎了!”
虞皎拍了拍祁宴九的俊脸,“哥,你醒了,那指定没有生命危险了!”
“咋样,饿了没,老帝京涮肉吃不吃,嘎嘎好吃,嘎嘎香!”
祁宴九瞳孔紧缩,脸色瞬间阴沉,
“吃什么都行,就是不吃老帝京涮肉!”
虞皎被祁宴九吼的一激灵,愕然了一秒,无语道,
“你吵吵啥啊?那不吃就不吃呗?你咋还激恼的呢?”
祁野偷偷拉扯虞皎的衣袖,
“皎姐,你说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你不知道老帝京涮肉会刺激到小叔吗?”
虞皎眸光闪了闪,突然想起来祁宴九对涮肉小王子莫名其妙的敌意。
“我也妹多想啊,我就觉得那玩意最好吃,你也知道,帝京就是个美食荒漠,也没啥好吃的啊?”
“这要搁东北,那铁锅炖,小烧烤,烤羊腿,齐市烤肉,蘸酱菜,茶缸子毛肚啥的,那库库吃,嗷嗷造,谁吃涮羊肉啊,这也不赖我啊?”
“那搁帝京这旮瘩,就老帝京涮肉那是最好吃的,我才寻思带你去吃……”
祁宴九虚弱的暼了虞皎一眼,
“最好吃?谁说的?你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