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夫人抓着季楚楚就赶紧走。
“大伯母。”
“上次有人也在我面前这么说话,我用一百度的开水倒在了他嘴巴里面,他嘴巴血肉模糊好不凄惨。”
季楚楚和季大夫人都被狠狠吓了一跳。
季楚楚很想回头去问季妄,这样吓唬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他良心过得去吗?
奈何却被母亲给拉着。
还看见母亲明明恨季妄这个贱种恨得不得了,还要舔着笑脸去跟他说:“大伯母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季妄笑着:“我说说而已,大伯母也别紧张。”
直到回到她们的院子,季楚楚才不高兴朝着季大夫人质问:“妈你怎么说也是他长辈,他季妄凭什
么这么对你!还有你为什么要拉着我,我就不信他季妄真敢用开水烫我嘴巴,他季妄敢对家人出手,爷爷不会放过他,他也别想继承季家!”
“你以为他稀罕季家?他本身就是个没有心的人,他要是有心你二叔也不会被囚禁起来!”
季大夫人看着还在闹的女儿,她有些头疼,“楚楚你惹谁都可以,但你不能惹他,他季妄就是个疯子!”
“你难道忘了,你五岁的时候,你差点死了的事情了?”
关于五岁的记忆涌入脑海,季楚楚眼睛慢慢出现了恐惧,见女儿小脸惨白,季大夫人抬手拉住她的手,“宝贝,你听妈妈的话,妈妈不会害你,今天的事情以后坚决不能再干了。”
季楚楚后怕的点头:“我知道了。”
……
“爷,人在这儿。”
唐氏集团隔壁商业楼的办公室里,季楚楚身边的经纪人正趴在地上,她后背一片鲜血模糊,头发也被汗水给打湿,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季妄点头走到黑色真皮沙发坐下,他面前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随便一瓶都是六位数。
跟季妄说话的人,是跟了季妄许多年,也是见证了三年前季
妄和司黎那场带着血的分离,也可以说是司黎单方面用命来威胁季爷分开,当时司黎泡在血水中,固执不肯让医生给她缝合伤口,非要季爷答应分手,不然她就死!
季爷都差点给她跪下了,司黎依旧固执要分手,季爷没有办法只能答应分手,还让医生催眠了司黎,让她忘记了关于他的记忆!
只有他们知道季爷那段时间是死过一回,要不是徐总赶回来,把他和季爷关在房间里面两天两夜,他都不知道季爷还能不能活,按理说他们都应该讨厌司黎,该觉得她不识好歹,他们季爷这么喜欢她,她还非要强行分开,但他们都知道司黎也是受害者,那时候的季爷前面不懂爱,做过许多伤害和侮辱司黎自尊的事情,要不是司黎坚强,换做其他胆子小的女人,恐怕早就受不了得了失心疯,所以后面司黎会用割腕这么决绝的方式跟季爷分手,他们一点都不意外。
“泼醒。”沙发上,季妄慵懒坐着,他还翘着二郎腿,说话也很随意,就好像面前是随便一个动物,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是。”
手下提着一桶水朝着地上的经纪人泼下来。
经纪人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