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她的衣服!
这时,门房被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走进内,正是她咬牙切齿心里痛骂了无数遍的某混蛋。
神清气爽,衣冠楚楚。
除了五官是一样的,这跟昨晚那个如狼似虎的模样,根本就天渊之别嘛!
用披着人皮的大色狼来形容再也不为过了!
见着黎初醒来,还一脸羞愤状,季晏礼不觉也怔了怔。
随即,缓缓走近她。
不料,被她一颗枕头当面砸过来,幸好他身手敏捷,及时抓住,哼了一句,“刚睡醒的又想谋杀亲夫?”
“谋你的头,去死吧,大骗子!”
黎初又抓起另一个枕头朝他砸过去,尽管明知还是可能砸不到他,但还是做了。
结果,真的又被他接住。
季晏礼往旁边随手一放,刚好瞄到了床单上那抹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心里马上有所明白。
昨晚她一直缠着他,他也一直沉溺在她给以的温柔乡里,今天还是被一记国际长途电话弄醒的。
然后就一直忙,倒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是啊,他应该先换掉床单的!
嬉皮笑脸,他张臂,把她搂入怀,在她敏感的耳垂啄吻了一下。
男人低沉的嗓音温柔似水,“累垮了吧,要不要去洗个澡,洗了会舒服很多的。”
“放开
我!”黎初用力扭动着身子,不让他碰。
“不该发生都发生了呢,别生气了,你不是说想嫁给我吗,嫁给我就要陪我睡觉,这迟早都要发生的事情。”
“再说,你昨晚中了药,我用最佳的办法帮你,不让你身体有所伤害呢,还有……”
“谁要嫁给你!”
不待他说完,黎初气愤地打断他,“我要嫁的男人,身上不会背负着任何枷锁,譬如,没有未婚妻!而你,根本就不合格!你舍不得跟白染兮解除关系,你舍不得白家这个后盾!”
“还有,我说到要医生的,你故意把医生退回去,你简直就是卑鄙无耻阴险好色的混蛋,我恨死你了!”
“恨死我?是爱死我吧!”
季晏礼依然端着一张笑脸,看来,心情大好,也是呢,期盼了那么久的情事,终于得偿所愿。
再说,男人做了那件事后,都是心情舒畅的。
他两手敏捷,三两下便解开了衬衣的扣子,整个背朝她,道,“你看,这些都是你的杰作,昨晚一直缠着我,今天醒来倒不认人了?”
昨晚一直忍着不释放。
于是,代价付出得也甚是惨痛,只见那宽阔结实的脊背、腰部,几乎都被她的指甲抓花了。
“怎样,看着这些痕迹,有印象了没?还能
理直气壮地发脾气么?不能了是吧。”
看着一条条抓痕,黎初脑海随即浮起了一些画面,为自己的豪放,大胆,还有浪一荡的行为无地自容。
于是,把这些,归咎到他的身上,抡起拳头,对准那厚实的背部,使劲捶打,“你……你去死吧!你才是罪魁祸首好不好,如果不是你遣退医生,我就不用这样。”
“还有,那过程,也是因为你太坏蛋,你明知情况,故意诱惑我,误导我,都是你的错!”
“好,都是我的错,我错了,是我的错!”
季晏礼转回了身,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先是柔声哄了一下。
随即,严词厉色,“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以后可不能总闹别扭了知道吗,你提的事,我会尽快处理,另外……你知道这件事谁才是罪魁祸首么?”
“是谁?”
“季庭巍!季庭巍与梁胜搞的鬼,幸好我发现及时,否则……”
其实,从梁胜的电话中,他清楚这事应该是梁胜一个人的主意。
但为了断绝她和季庭巍的牵扯,他必须这样讲。
反正,她是他的人。
以后,和他走在同一条道上,注定要与季庭巍为敌的。
黎初望着他,满腹思忖,随后,推了他一把,怒哼哼地道,“我的衣服呢,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