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
方多病拉架拉得上蹿下跳,险些要喊劈了嗓子。
方才阿长与笛飞声吵架吵得厉害,心累的李莲花强行将他俩分开,一个留在了屋内,另一个则去了屋外。
方多病不放心,去看了笛飞声两眼,没想到一回来却变成了这般情况。
阿长她怎么撵在百川院三位院主身后打人啊。
“别打了,别打了。”方多病又无力劝了两声。
得亏这地方偏僻,不然陈阿长高低得上个江湖热搜榜。
惊——普渡寺女子为何频频变身哥斯拉。
阿长身手矫健地避开方多病,提着琴身就往云彼丘身上重重拍去。
她也不偏心,公平公正地以同样的力度再给了纪汗佛和白江鹑两下。
不偏不倚,一个不少。
方多病劝得没了力气,脚步沉沉地走向站在旁边看的怡然自得的父子两,问道:“阿长这次怎么这么生气?”
李莲花沉默了一会儿,低声:“不怪阿长,云彼丘这次属实过分了些。”
云彼丘此人固步自封了十年,也不知到底悟出了什么,出来后张嘴闭嘴都是得罪人的话,关键是他还瞧不起人。
阿长摔了那粥,云彼丘非但不多加辩解,还直勾勾地盯着她背后一点也遮掩不住的李莲花道:
“你长得很像我死去的一位故人。”
死去的死去的死去的……
阿长当时脸就黑了。
他甚至不错眼地盯着李莲花又补了一句:“我害死的,但我不是故意的。”
不好。
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白江鹑心里暗骂道:“老二话说的不清不楚,这不是明晃晃地威胁人相公去死吗?那疯婆子不得炸了。”
他想的果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