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温无言看着温有才的一字一句地道“我家不行?你可曾问我我可愿意把田地放你名下?你真当我家稀罕!”
“不稀罕你能出现在这里?”温有才讥讽。
“村里铜锣响,谁不听村长召集!”温无言怼。
“我就不信你提前不知道,说到底你还不是为了那税收。”温有才自信。
“我家不稀罕!”温无言轻视。
温有才似乎真没想到他会丝毫不在意一石产量的税收,依旧保持满脸讥讽道“温无言,你现在倒是有骨气,希望春收后你还能像现在这般硬骨头。”
“我家春收如何,又与你何干!”
温有才看着一副轻描淡写的温无言别说出气了,只觉得心里更为气愤,随即恶狠狠道“温无言,你不会是觉得你考上了童生就能考中秀才吧?你真当秀才是那么好考的?你怕你成了白头翁你都成不了秀才。”
“温有......”
“他能不能成为秀才关你屁事,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还是觉得你考中了秀才就高人一等?你想怎么口出恶言都没人敢怼你?我看你把圣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别人巴结你下就迷的不知道三五六道,拿屁股对天当那是脸!就你这般小肚鸡肠还想做出文章考上状元?大黑都知道做梦吃肉不吃屎,我看你是白日做梦自嗨无边。我们把你当人看,你却在哪里学狗叫,别没事想在我们身上这里找不自在。”
顾清清抱着三花从门口进来,她来了其实有一会,只不过是在门外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