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清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一下,继续道“市场有限,我虽然有着宏伟梦想想让家家户户的人都用我作坊的香皂,但对外的铺子有那么几家就够了,毕竟物以稀为贵,柴掌柜觉得呢?”
顾清清一通话下来,可把在边上听的路小草给揪心坏了,万一对方一个不高兴价格,不买香皂了怎么办?
可她这时又不敢插嘴,唯恐出声即是错,给阿姐添乱,只能一个劲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角,借此来释放心里的紧张。
这是柴管事见着顾清清后第二次吃惊,他是真没想到眼前的妇人说话做事如此有条有理。
甚至带着适可而止的提醒。
他久在信州府,除去有竞争的几家见面后需要费心思动脑子地去算计对方,没想到在村里,在一个妇人身上,也遇上了让他动脑筋的人。
“温家娘子说的在理,信州府上的情况我了解。只不过你刚刚那句是什么意思?你说你们也要去信州府开铺子?价格要和我们铺子的一样?”
顾清清脸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是,要是信州府开铺子。价格自然要和你们一样,比你们高?我们一个新来的可没有实力和根基与你们叫板。比你们低?我刚刚说了我不喜欢恶性竞争,尤其用这种自损八百的招式。”
柴管事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来了兴趣,紧跟着问“你刚刚说的铺子有那么几家就够了。”柴管事说完这句认真打量着顾清清的脸庞问“那么有几家才算够?”
顾清清噗嗤笑了笑,她自然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她现在对信州府不甚了解,哪里好轻易承诺说几家?
“不瞒柴管事,我都没有去过信州府,连信州府有多大都不晓得,你现在问我最后会放货给哪些铺子,我回答不了。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柴管事一件事,凡是从我出去到信州府的香皂,只会是一个价格,要是被我发现谁在做恶意降价竞争,我会立刻断他们的货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