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怕啦!东哥也真的事,那等会说好了,今晚的米饭我家出,你们谁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我可真生气了。”顾清清嘴上这么说的是自己家出,想想米还是赵东前几天买来放家里的,又是一阵无语。
倒也不是她多想逞能,实在是跟在她身边的这群人和她比家底的话,是万万比不过她的。
她现在可存了四百多两银子在手上呢。
再说,他们圈了地马上就要盖房,哪里都是要用钱的地儿。
“哈哈哈,东家,剩下的没有人同你抢了,不过无言刚刚说你晚上准备让我们喝你做的葡萄汁?”赵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听到她刚刚说的话,就把话头接了过去。
“葡萄汁?”哈哈哈哈,顾清清自己都发现自己现在笑得有多无奈,“东哥,我那明明是酒,怎么到你嘴里就成葡萄汁啦,今晚大伙都尝尝味道,你们要是嫌那个不过瘾,地窖里还有半坛子烈酒。”
顾清清说着这里突然一顿,接着笑得特别人畜无害地说“你们可以喝完一样再喝一样。”我就不信放不倒你们,只不过这句话她可没敢说出口。
当晚,把两碗葡萄酒当葡萄汁喝的他们,嫌弃喝的不过瘾又把半坛子白酒给喝了,在掺酒的情况下,结果可想而知。
几个孩子只允许喝半碗的葡萄酒愣说自己头晕眼花。
看着他们晃悠的模样顾清清就后悔了,实在是明天赵东要赶着骡车先带温无言上县里,再去信州府送货。
顾清清忐忑了一晚都睡不好,还好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她就听见外面传来动静。
她把香皂和洗发水交给赵东,赵南。目送温无言坐上骡车,她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