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德业理亏,想了半天的谎言被风轻轻一句话就给戳破,这叫他有些站不住脚:“风轻轻!”
他嗓门很大,很粗,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的罪行。
风轻轻嫌恶的掏了掏耳朵:“有理不在声高,大伯父什么时候也学会大伯娘的那一
套了,这难道还会传染吗。”
“你,你这丫头实在是没有规矩,我看你不是回来给你爹娘上坟的,你就是诚心回来给我添堵的!”风德业气的浑身发抖,一双牛眼,恨恨地看着风轻轻。
“大伯父,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俩本来就是回来给我爹娘上坟的,但是没想到,坟差点没上成,这命倒是差点丢了!而且还是差点丢在我亲大伯父的手里!”风轻轻说到最后,也拔高了音量。
风德业敢做就得敢当,还得敢被人知道!
遮遮掩掩的,算什么东西。
风轻轻:“
大伯父也猜到了我不会来家里,所以早就准备了鸡血在坟上等我,只是大伯父没料到自己计划失败,为了不让我发现,着急忙慌的抄近路回的家,所以刚刚你在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前额和脖子处的头发才是湿的,那是被汗水打湿的!”
风德业一惊,却依旧不死心,试图找补:“胡说八道,你们进门之前我正好在做活,我只是刚好进到屋里,你们就来了!”
闻言,风轻轻轻蔑的一笑:“事关性命,大伯父不承认也没关系,那我就去报官,让官府来查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