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在很后来的时候,才会感受到当初的自己有多被偏爱。
裴燕礼只希望现在再回以贺听言那样的爱,不会太迟。
贺听言听到裴燕礼的话后,心里头忍不住轻颤一下。
她看向裴燕礼,心里头到底还是忍不住地心疼。
只是话说出口,又变成了:“那你可以回去啊。”
“你在这里,我回哪儿去?”裴燕礼反问,“只有你在的地方,才是家。”
“你少说这些。”
“为什么?”裴燕礼一本正经地问,“这是我的心里话,我当然想说给你听。”
一句心里话,到底是比任何甜言蜜语都管用。
裴燕礼见贺听言不说话,
便说:“那今天晚上不走了,好不好?”
“你都把我强行带进来了,我怎么走?”
其实真要走,贺听言长了两条腿,要走的话裴燕礼根本拦不住。
但裴燕礼没这么说,他说:“对,我就不让你走。”
裴燕礼是真的想把贺听言留下来,这会儿恨不得把门锁上,把贺听言锁在家里一辈子。
晚上,贺听言本来是想睡在客卧的,但是裴燕礼这个人不让她去客卧。
还说她要是去客卧的话,他也跟着去。
上次让她睡在客卧,这次是怎么都不可能再分开两张床的。
这就是裴燕礼的循序渐进。
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睡过觉,贺
听言多少还觉得有点别扭。
结果裴燕礼那是一点都不生疏,直接将贺听言给捞入怀中。
见她有要挣脱的感觉,裴燕礼说道:“放心,我什么都不做。”
“信你这句话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贺听言觉得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说什么都不会做的时候。
“真的。”裴燕礼说,“就是好久没有抱着你睡觉,所以今天想好好回味一下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