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这干什么？”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不知道顾彦深又在谋划什么，留在乔家外面密切监视的人，竟然撤了，撤得干干净净。

乔一泽也在发现后的第一时间，找到了四季公寓去，却正好碰迟迟不肯离开的人。

“顾彦深，你还嫌把阮阮伤害得不够深吗？五年多了，都已经五年多过去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阮阮？她到底是把你如何了，让你竟然如此对她。哪怕过去了这么久，仍旧不肯放过她！”

顾彦深坐在正对着单元门的长椅上，纹丝不动，“这是我和阮阮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其他外人插手。”

“外人？”乔一泽走近他，冷笑一声，“我和阮阮从小一块长大，亲如兄妹。比和你亲。”

“阮阮是我妻子，是我结婚三年多的枕边人，亲不亲不是你说了算的。”他面无表情的靠在椅背上，只是静静坐着，看都不看旁边的人一眼，“反而是你，既然你明知道你和阮阮之间，只是一块长大的普通朋友，就该有做普通朋友该有的自觉，离阮阮远点。”

他故意咬重了普通朋友四个字。

像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宣示着自己和林阮关系上的主权。

乔一泽微

微眯起眼眸看过去，怒火中烧，愤怒之下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揪住他衣领，将人从椅子上强行拽了起来，咬牙切齿，“顾彦深，你够了！事到如今，你还想怎么样？你还嫌对阮阮的伤害不够吗？”

“你怕不是都忘了，五年多以前，你为了那个林若雪，是怎么对阮阮的！还是说，顾大总裁确实健忘？用不用我帮你回忆回忆？”

顾彦深推开了眼前人，看向别处，显然没有什么底气，“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我欠阮阮的，我会想办法弥补她的。”

“弥补？”乔一泽笑了，笑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那些一次又一次身体和精神上的伤害，你用什么弥补？靠着你这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一句？还是又想着送她点什么礼物、奢侈品？也是，在你顾总的眼里，恐怕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了吧，在你眼里，只要你想，其他任何事情，都不值一提。”

“对阮阮，我从未这么想过。”

这还是第一次，面对着乔一泽，顾彦深却半点底气也没有。乔一泽的话，句句直戳他心脏，击中他的内心。

他无力反驳。

“你没这么想过？”乔一泽的笑容更甚了。

他缓缓朝着顾彦深走过去

，突然扬起拳头，一拳狠狠砸在他侧脸家上，瞳孔瞪得老大，所有的愤怒都写在脸上，“可事实是，你就是这么做的！”

“你曾一次次的给予她希望，又一次次的令她失望，将她推入深渊。顾彦深，你回过头去看看看看，从打和你在一起之后，阮阮始终站在深渊里，被你伤害得连爬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踉跄了两步才站住脚，顾彦深伸手擦拭嘴角的血迹，说不出话来。

乔一泽却再次凑上去，用双手揪着顾彦深的已经，强行让他站直身体，直视着自己，“是你，她的遍体鳞伤、她的体无完肤，都是拜你所赐。别人纵然伤她再深，可真正让她心死的人，始终是你。你是罪魁祸首。”

顾彦深任由他拽着自己不放，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拳，却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