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玩具蛇刚被我拆下一截,里面就有一卷被透明胶缠绕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我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将其剪开,一张已经泛黄的小纸条显现出来。
打开纸条,上面不规律的写着一些字符,右下角的结尾处也有一个三角图案。
我试着组合了一番,才发现这些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循。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突然,我意识到这玩意儿很有可能是电报。想到这里,我拨通了一个号码。很快那边就接通了。
我告诉对方,我最近在图书馆的书上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字符,想让对方放我翻译一下。
当蒋小红听到我念出的字母后,却是惊诧道:“你看的应该是关于情报的?”
蒋小红是我在文物局工作时无意认识的,我之所以找她是因为他曾经在情报局工作,所以我觉得如果这些字符真是情报,那么一定难不倒她。
果然,不到一刻钟,电话就响了,那边传来声音,“这是1953年一个代号为“毒蛇”的敌特分子收到来自上级的指示。内容是要他在7月18日那天袭击一辆由重庆开往贵州的运输车。我有查过资料,毒蛇的那次行动应该是败了。”
蒋小红的话让我当场懵了好一会,才追问道:“那敌特分子后来怎么了?”
蒋小红说:“解放军派了大部队围剿,一路追至西藏与甘肃交接的白龙江附近跟丢了。部队在附近搜寻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找到,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所以,这件事也成了为数不多的悬案。”
听了对方的话,我又问了毒蛇的名字。可惜她也不知道,最后蒋小红还告诫我,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但如果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可能会牵连到我。
我也知道不能在多问了,于是在感激了对方一番后,就开始整理脑海中混乱的思绪。
父亲留下的小玩具里怎么会藏有敌特分子的情报,难道他就是“毒蛇”?
我出生于1953年7月25日,也就比这情报晚了一周。而父亲去世的时间又是7月23日,经过对比不难发现,父亲去世的时间就在两段时间之间。也就是说,如果父亲是“毒蛇”,那么在7月18日之后又逃了七天,也就到了我出生那一天。
如果他真是“毒蛇”,又没有落入解放军之手。
那么他很有可能还活着?
我不管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我在意的只是这么多年他为什么都不回家看我们呢?
不行!这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
想着,我又拨通了蒋小红的电话,然后让她将有关“毒蛇”的资料给我发了一份。
现在我唯一要弄清楚的是这石头上的子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留下的,当时又发生了什么?
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而第一步就是掘坟,我要看看父亲的坟里究竟有没有尸骨。
看了一眼墙上的脑中,下午六点半,我得抓紧时间休息一会,晚上还得需要充足的精力。
然而当走进房间当我正要伸手去按开关的时候,怎料开关没有碰到,却摸到了别的东西。
那玩意儿先我一步按住了开关,似乎故意让我开不了灯。
怎么回事?
什么东西?
何时进来的?
一时,我脑海中瞬间充斥着太多的疑问,转身就要走。
但就在这时,我只觉得肩膀一沉,有什么东西搭了上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