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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楼下。

简恒本来说是要去接李南的，但是听说李南在万丽丽的车上，就只能在家里等着。

他不想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就下楼来，到他们经常出入的公寓区门口等着。

保安是认识简恒的，本来打招呼想让简恒去保安室里面等着，却被简恒拒绝了。

简恒在公寓外面，正好接到了简佳柠打来的电话。

“不是，你送来的这个叫什么人啊，她是不是有病啊！”

简佳柠的语气几乎歇

斯底里了，咬牙切齿地道，“真觉得自己用个变声器，挡着脸就能骗来人啊？给她上课她也不听，让她学着点儿她也不愿意学，就说自己有天赋，她哪里有天赋了！”

简恒默默地把自己手机的音量降低一些，“你先冷静。”

简佳柠已经忍很长时间，这会儿是完全冷静不下来，语速极快地道：

“她根本就不了解这个行业，不了解这个圈子，就说什么样的可以赚钱，什么样的不能赚钱。我们给她分析市场，她还完全不听，还说我们讲师是故意欺负她！”

“你是不知道，给我们讲师都气哭了！不是，这个小丫头到底什么毛病啊，要学

历学历没有，要长相长相没有！”

“我知道她可能是因为一些原因，所以不能从长相和声音说，但是能不能最起码好学一点！”

简恒又降低一些音量，干脆就不说话了，听着简佳柠自己吐槽。

简佳柠自己气势汹汹地说了五分钟之后，情绪才终于缓和下来，长出一口气道：

“我心情可算是好一点儿了。但是，哥，我们商量商量，我能不能把她从我公司里面踢出去？违约金我赔！”

她是真的忍不了这种公主病，还没有自知之明，觉得全世界都要让着自己的！

简恒这就不能装死了，他轻咳一声，淡声开口道，“你先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