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得意,“那你怎么不早说?”
厉墨北也许是害羞了,现在有些恼羞成怒,没好气地凶我:“没事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好了,话这么多,没事睡觉!”
说完,他紧抱住我的头,不许我再看他的脸。
我脸颊被压在他胸口,耳边是他有些急促的心跳声。我不厚道地暗笑,心想这男人此刻一定是脸红了。
也许因为这次分离有关生死,我们之间亲密了许多,说了好多从前不会说的话,也做了从前不敢做的事。
懒洋洋在他怀里又睡了一觉,再次醒来的时候,陈姨已经过来了,正在厨房里给我们准备晚餐。
她见我们醒
来,又是笑又是哭,激动地说着:“哎呀,小姐,先生,这几天我觉都不敢睡,就怕你们出事!后来传来小姐的死讯,我整个人都懵了。还好是假的,不然我……”
陈姨哽咽着说不下去,我忙过去帮她擦眼泪,“好了好了,我们不是都没事么?”
陈姨破涕为笑,“是,你们都是好人,好人肯定有好报,一辈子福大命大!”她说完了,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才问,“中午吃八宝鸭可以吗?已经快做好了。”
她看起来还是有些伤感,我夸张地嗅了嗅,忙说:“好好好,这些天在医院,饭好难吃,我天天想陈姨你的手艺。”
她这才被我哄得笑了,我又问了云宝的情况,她告诉我云宝现在很好,去了寄宿的幼儿园,一切有老师尽心照顾。而那个幼儿园,正是厉墨北投资的,肯定没有问题。
我诧异地回头,看向厉墨北,“你什么时候投资了幼儿园?”
他笑笑说:“我在本市敌人多,怕孩子有危险,送去哪个幼儿园都不放心。干脆,自己投资一座,让他在自己家的学校好了。”
唔,我现在才算真正体会到,有钱真好。
厉墨北在非洲正忙,厉氏的工作,几乎全都交给了胡天阳和几个信得过的副总。
他这次
回国,要去拜访刘业成,要敷衍周家,还要回厉氏解决一些重大问题。能在这座小房子里陪我的时间,屈指可数。
回来后,除了第一天,腻在我身边陪着我,其余时候,都在到处奔波着。
这天他从外面回来,正是午后,估计是应酬过了,身上带着一些酒气。见到我就先伸出手臂,将我紧紧搂在怀里。
我乖顺地任由他抱着,他叹息说:“我在非洲开矿,需要国内政府的支持。这次回来,主要就是和政府部门达成协议,让他们给非洲方面致电的。今天总算把事情弄好了,我……”
跨国投资,还是矿业,肯定不是个人的商业行为,需要两国之间政府部门的洽谈。
他这次回来,事情办好了,后面的话没说我也知道,是快要走了。
“什么时候的飞机?”我主动问。
他在我发丝间嗅了两下,喃喃说:“后天。”
我本来是打算和他一起去的,但是他说那边太危险,我去了也帮不上忙,只能让他担心。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不要让他分心而已,所以答应他留在本市。
想到后天就要分开,我依依不舍地抱着他,不愿意松手。正当我们缠绵着,他吻上来的时候,电话又响了。
厉氏出了事,工作人员叫他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