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也是这样说的。
我还没说什么,他又说:“不过也没关系,刘业成应该等不到再对你怎么样了,我自会收拾他。”
就这样简单说了几句话,温存了片刻,厉墨北就匆匆地走了。
他一离开,这小小的两室一厅,顿时显得无比空旷。
第二天我去公司,在李慧玲的办公室里,故意打着哈欠。
她自然要问我怎么会是,我叹口气,摇头抱怨:“昨天晚上懒得做饭,叫了份外卖,谁知道那个送餐员居然有癫痫。在我家里犯了病,吐了我一地。好容易等他好了送走,我把家里仔仔细细清理了好久,到很晚才能睡。”
知道她多疑,墨
北在家里停留时间并不久,可也不像普通的送餐员,送完东西马上离开。
李慧玲肯定把我盯的死死的,这事表面上不问,恐怕就会自己去查。
厉墨北也是谨慎的人,既然敢去找我,应该也做好了被她调查的准备,确保万无一失。可我还是不愿意让他暴露在危险中,主动和李慧玲解释两句,免得她再不放心。
毕竟只是个小小的送餐员,李慧玲听了我的话就微微一笑,“原来是这样。”又替我做了安排,“你白天工作忙,回去还要准备饭菜,是我没照顾好你。不如这样,我把家里的厨师调一个过去,给你帮忙好了。”
这是要再找人监视我了。
我假意推辞两句,知道肯定推不掉,最后也就答应了。
不过这样一来,我和厉墨北再见面的机会,可就更少了。
在李慧玲办公室忙了一个上午,都是处理一些简单的文件。
她最近工作上也有些焦头烂额,因为刘业成那个工业园工程,拖住了她大量的资金。再周转其他的项目,就有些力不从心。
中午饭后,我在茶水间和李慧玲一个信任的秘书闲聊。她捧着茶杯说:“最近总是看李总唉声叹气的。她不开心,我们这些打工的人也要跟着倒霉。”
我说道:“最
近亚洲的金融风暴结束,商业冰川解冻,各家公司都在投资。咱们慧成实业在本市,目前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却一直没有动作。再这样下去,外人肯定要猜测,咱们是拿不出钱来了。”
那个秘书点点头,同意我的说法,又问:“你说,李总为什么没去做投资呢?”
原因她不知道,我却清楚的很。
当初周非羽把李慧玲拉进那个工业园项目,那本来就是个赔钱的无底洞,偏偏当初李慧玲不知道内情,还大肆宣传过。
后来骑虎难下,那个项目明明赔钱,她还要精益求精地做好。现在恐怕公司的资金,都被那个项目套牢了,哪里还拿的出钱做别的?
正想利用投资的事,给李慧玲上上眼药,不想她的秘书主动找上门来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李总有她自己的考量吧。”我对那个秘书说,“不过,目前投资都是高回报的,李总既然没动作,肯定也是资金不大充足。”
秘书“嗯”了一声,叹气说:“现在要是能给李总出点有用的主意,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以后在公司的地位,可就有的上升了。”
闻言,我压抑着情绪,假装不经意地说:“办法么,也不是没有,不过要冒冒险,恐怕李总不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