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面,和他提起录像的事,我就谋划好了一切。
我说录像里没有他的人帮我抢回贝贝的画面,说怀疑录像是假的,他果然就马上拼接了一份“真的”送过来。
现在被我戳穿,他恼羞成怒,冲过来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手上力气很大,我却不觉得疼,因为更疼的是我的心。
虽然我从没有爱过他,但我信任过他,真心把他当成朋友。他帮过我几次,但平心而论,我也给过他不少生意上的便利,真算起来,我并不欠他什么。
就是因为无法回报同等的感情,我对他一直内疚一直感激,可没想到,他会这样算计我!他会利用我尚在襁褓中的女儿!
想起贝贝丢失当天,被救回来的时候,她还那么小,却被注射了大量的镇定剂,只为了防止偷盗过程中她哭闹!要是晚一点就医,她的神经系统很可能受损的!
“赵青川,到底是我耍你,还是你耍我?”为母则强,想起贝贝吃的苦,我什么也不顾了。猛一甩头,将他一推,我含泪控诉,“当时我那么感激你,我以为是你救了我的女儿!我怎么也想不到,你堂堂一个男人,会对一个无辜的婴儿下手!”
他被我推的一个踉跄,站稳后阴鸷地盯着我,突然笑了,“无辜?厉墨北的女儿
,怎么会无辜?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全都该死!”
他面色狰狞,一个箭步冲过来,将我狠狠压在了墙上。
我肺泡里的空气都被挤走了,肋骨被压得闷痛。抬手去推他,却被他攥住双手,摁在了头顶。我咬牙问他干什么,他冷笑着说:“面具戴久了,我也累。你不是不喜欢我演戏么?好啊,我不演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朝我逼近。
高挺的鼻梁,几乎压住我的。他说话时带出的热气,暧昧地喷在我的脸上,“叶何欢,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既然不让我演戏,那我让你看看,我不戴面具的时候,到底会怎么对你。”
他声音越来越轻,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在他怀里颤抖着,牙齿打颤地问:“赵青川,你这样……你对得起彭小姐吗?你上次说过的,你要和她开始了!”
“和她开始,就不能找你了么?”他笑得越发无耻,手指已经扯住我衬衫的领口。他像是要慢慢折磨我,动作放的又慢又轻,目不转睛欣赏着我羞耻的表情。他咬住我的耳垂,向我耳心哈气说,“厉墨北娶了你,不是照样去找周非羽么?他能脚踩两只船,难道我赵青川就不能么?”
说着,他手指已经探入我领口中,在锁骨处暧昧地摩挲,带起
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强忍着,扭身躲开一些,抽着气问:“那你把彭小姐当什么?!你难道只是利用她?”
赵青川仰头,哈哈笑起来,“何欢,你可真可爱。”他勾起我的下巴,无耻地问,“怎么?还没变成我的女人,就开始吃醋了?放心,我对彭玉什么感觉都没有。她不过就是一颗棋子,谁让她是彭山的女儿?不然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听到了想听的话,我再不能忍耐下去。挣扎两下,推不开他,我脚踩高跟鞋,猛地向他脚背上跺下去。
他吃痛一抖,我趁机推开他。他还要向我身上扑,我扬声说:“赵青川,你敢乱来的话,刚才你说的那些,马上就会传到彭玉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