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桦桡听出她话语里面的意思了,笑了笑,“你这是什么意思,夏迎春。”
她那边特听出了裴桦桡动怒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点,也不着急开口,看到高萍萍催促自己睡觉,“伯父啊,你还是管好自己吧,从上次你不想跟我一起,现在又想跟我一起,这期间你做了些什么呢?”
整件事情要不是自己迎头赶上去,裴锦冽对她恐怕早就没现在这种感情了吧。
想了想,知道他那边是什么样的表情,心里面缓和了一下,忍不住对着那头说道:“放心吧,伯父,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夏安然我还没放在眼里。”说罢,也懒得再他废话,立马挂断了电话
。
夏迎春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分寸的,裴桦桡的指手画脚只会让自己束缚起来,况且他什么作用都起不了,现在干着急有什么用,所有的事情还不是要自己来做。
裴桦桡莫名觉得心慌,看着落地窗外面的景色,双手叉着腰,愤愤不平。
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响起,他下意识的转了过去,看到是木倾音,动怒的样子稍稍变淡了一些,“你来这儿干什么?”语气还是一样不好,根本不在乎刚刚的谈话她到底有没有听到。
“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木倾音有些怒意,看着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恨不得立马将他赶出去,他这么煞费苦心的算计自己的家人,就真的那么问心无愧吗?
“没跟谁打,好了我睡觉去了,你也早点休息。”裴桦桡懒得和她废话,立马迈开步子走,刚刚走到她的旁边,便被叫住,看着木倾音全身上下颤抖样子,心里面或多或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裴桦桡,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木倾音逼迫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些,内心满是黑暗缠身,看着裴桦桡的脸,心里一阵的作呕。
没想到自己的一
再纵容,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裴桦桡站在原处看了她几秒,什么也没说,继续迈开步子,脚步声越来越小。
他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什么都不怕,木倾音听不听到又能怎样,他还是要去做。
他摸清楚她的性格,知道她会继续隐瞒此事,不然也不会在这里跟自己说这些,木倾音还是太仁慈了,裴桦桡笑了笑,不觉而已。
夏迎春知道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馆长,想到她的重要性,立马联络管理电话的人拦截了夏安然打给馆长的电话,要夏安然着急。
“夏安然啊夏安然,难道我不知道你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吗?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说着,她微笑了起来,看着屏幕渐渐的暗下去,等待着好消息来。
夏安然打馆长的电话打不通,只好拿起包去美术馆,开着自己的车都公交站,签放的路被堵着,她只能在原地干着急,“早知道是这种情况,还不如走路呢。”
斜眼看过去,正好碰到了一个老人,之前评价过她的作品,她的心里多少有些觉得开心,立马邀请她上车,将整件事情跟她说明,对方也很热情立马答应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