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玷污爱情,那就用血来偿还。
阿羞像个审判者,用最极端的方式惩罚那些虚伪的欲望,
可每割下一根手指,阿羞的绝望就深一分……
因为即便如此,依旧没人能让她“发抖”。
直到今夜——
白衣僧人站在阿羞面前,眼中没有欲望,没有怜悯,
只有一种近乎神性的平等。
阿羞盯着他,忽然笑了,笑得凄艳决绝:
“你说我是红莲……那你能让我‘发抖’吗?”
阿羞缓步逼近,指尖划过紧那罗的白衣,
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交错的影子。
紧那罗看着她,忽然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若我说,我便是那个能令你发抖的男人呢?”
阿羞浑身一颤。
——他的指尖温暖,眼神清澈,没有一丝淫邪。
“你……当真?”
紧那罗没有回答,只是俯身,在她眉心的红莲印记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不是欲望,而是印证。
阿羞的眼泪无声滑落。
那一夜,紧那罗以身体度她,却以真心爱她。
——不是破戒,而是“慈悲舍身”。
——不是沉沦,而是“以欲止欲”。
(此处省略三千字)
次日清晨,阿羞推开窗,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世界。
阿羞转身对紧那罗说:
“我今日起,不再接客。”
紧那罗微笑:“为何?”
“因我已找到令我发抖的男人。”
阿羞抚摸眉心的红莲,“也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紧那罗合掌:
“善哉。一切众生,皆具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不多时,一个消息如野火般席卷了整个婆罗城——
“婆罗城最美的女人,阿羞从良了。”
那个曾经让无数男人又爱又怕的绝色娼妓,竟在一夜之间洗净铅华,闭门不出。
酒馆里,几个曾觊觎阿羞却因“断指”退缩的男人捶胸顿足:
“早知道她真会从良,当初就该忍痛去试试!现在连一根手指的机会都没了!”
市井妇人们交头接耳,语气中带着莫名的快意:
“娼妓就是娼妓,骨头里都渗着脏血,从良了也是留着肮脏下贱的血。”
更有甚者恶意揣测:“定是那妖僧用了邪术,说不定迷惑了她的魂魄……”
然而,更多的百姓却在窃窃私语着另一个话题——
“三天……接连三天!”
“阿溜不偷了,阿刀不杀了,现在连阿羞都从良了!”
街头巷尾,人们交头接耳,眼中既有敬畏,也有狂热:
“那紧那罗大师,怕不是真神转世?”
“我亲眼看见阿刀跪在他面前痛哭,发誓再也不作恶!”
“连阿羞那样的女人都能度化,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紧那罗做不到的?”
渐渐地,开始有人自发地朝紧那罗暂住的破庙走去,带着供品,带着疑惑,也带着期盼——
“大师,能否也度一度我们?”
消息很快传到了阿泊门教大祭司耳中。
“砰!”
黄金权杖重重砸向地面,大祭司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
“三天……三个人……”
大祭司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再这样下去,阿泊门教还有何威信可言?!”
身旁的祭司低声道:
“百姓已经开始称他为‘真神’了,若再不阻止……”
大祭司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狠毒的光
缓缓摩挲着权杖顶端的血红宝石,低声对身旁心腹道:
“去告诉国王,就说……就说神明降谕,要进行‘圣火祭’,净化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