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赦见他跟自己打哈哈,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下巴靠近支着胳膊肘的那只手,弯起食指在下巴上滑动了几下,然后站起身,边走回办公桌前边说道:
“下了班,打电话给林深,叫上迟骋,我们去夜来想聚聚吧,也是好久没有聚过了。”
“哟,晚上不陪你家恋恋煲电话粥了你们这一日不见如隔十秋,一日不时时刻刻黏在手机上如隔三秋的,你舍得去陪我们万一恋恋觉得被你冷落了,回来让你跪搓衣板怎么办”
苏长河一听晚上有人陪,一时兴奋了起来,张口就开起了玩笑。
秦赦已经在办公椅上坐下低头看文件,这时他淡淡地抬头扫了他一眼,不屑地扬了扬眉,“罚跪搓衣板我老婆那么通情达理的人才不会用这种手段”
虽然他的话听起来挺正常,苏长河却还是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个恬着一张冷漠冰山脸的男人,嘴里说着这种对他来说已经算是很肉麻的话,实在是有些违和。
苏长河一身的鸡皮疙瘩还没来得及抖掉,就听秦赦又悠悠地来了一句,“她只会用罚跪榴莲这么流行又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
呃
他突如其来的幽默,差点让苏长河一口气倒不上来噎死过去
夜幕降临,夜来想,固定的包厢。
秦赦,苏长河跟迟骋各一方而坐,三个人喝了差不多六七啤酒之后,江林深才堪堪地推门进来。
一脸的颓然和冷漠,一看就知道寻找甄宝蓓依然无果。
秦赦望了苏长河一眼,苏长河会意,立刻站起来拉了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林深,你怎么才来我们三个都喝了三啤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