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江远想到这,就对康瑛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你二叔现在都没回家吗?”康瑛问时江远。
“是啊,他现在都
一直住在河北,也不回来,恐怕也只有过春节才回来了。”时江远道。
康瑛心里一阵唏嘘,想起自己上次在慕容老爷子生日那天晚上听到的话,便问道:
“那二叔和伯父的母亲不是同一个人吗?”
时江远倒也不疑有它,以为康瑛多多少少从别人嘴里听到了些什么,便道:
“不是,我的亲奶奶在解放前就牺牲了。我的二叔是继奶奶生的,继奶奶对我们也很好,我父亲一直把她当亲生母亲来看待,就是我二叔不知道为什么思想那么偏激,老觉得我爷爷疼我父亲不疼他。
哎,其实我听出爷爷的意思了,遭罪的都是老大,受苦受累的也是老大,以为仕途好走吗?他是想二叔走一条轻松的路,可谁知二叔不领情。”
康瑛感慨地道:“果然每个家庭都有各自的难题,没有一个家庭是可以幸福完美的。”
“这么这就是生活的本质,不过听起来有点沉重。”时江远叹了口气道。
“最重要的是,就算有了难题,也有一个人可以跟你一起扛。”康瑛轻轻捏了捏时江远的手道。
被康瑛一说,时江远才颇有安慰。
也是,好歹他和康瑛不一样,以后他们生活在一起
,一定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时江远牵着康瑛的手,走了一圈说:“全身都发热了吧?我感觉你手都出汗了。”
康瑛笑道:“那咱们回去吧,不要溜达得太晚了,运动过头,待会该失眠了。”
于是二人折身往回走。
到了家里,两个人又看了会电视,就各自分头休息去了。
躺在床上快睡着的时候,康瑛忽然迷迷糊糊的想,为什么时江远只是陪着她,却从不亲近她呢?难道她缺乏女人应有的魅力?
只是才想到这,一阵困意来袭,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康瑛睡足了,神采奕奕地起床,一开门,差点和时江远撞了个满怀。
只见时江远手里端着一盘炒鸡蛋,一盘烙好的饼,还有一杯牛奶,看来是做好了早餐。
“你这么早就醒了?”康瑛笑着问他,一早起来看到爱人,眼里不禁流露出浓浓的满足。
他们两个,间或交错着为对方做早餐,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时江远宠溺地看了她一眼,上前低头吻了下她的头发,说:“吃早餐吧,一会儿咱们该去公司了。”
康瑛点头说好。
两个人吃完早餐,就换了一身出门的衣服,往凤凰影视公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