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要我去做小姐!
我的脸都绿了,不客气地甩了回去,“抱歉,这种地方,我是不会去的!”我若要去,又何需通过他!
林承轩的脸色难看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先前就在这种地方做过,别给脸不要脸,到时候吃亏的是你自己!”
我的确在类似的地方做过,但那是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我宁肯将来人家评论我时说我是佣人,也不要人家说我是夜总会的小姐。从上次之后,我就发过誓,绝对不会再进那样的地方去了。我和我的阿肆,都要生活在阳光底下,光明正大地做人!
“我就不要脸了,怎么地?”我有意呕他,还不忘对他勾起嘲讽,“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这么做,无非
是想挽回一点点面子。我去了夜总会做小姐,你就可以对外面说,是我不学好走了歪道自己受不了才出轨的,到时候同情的目光都会落在你身上,你在上流社会才好混,也才好在任家做人!”
我一语中的,林承轩的脸像染坊般,变化着各种颜色。
“如果我打个电话给任小姐,说你主动帮我找工作,猜她会怎么想,怎么做?”我轻飘飘地问,掏出手机把玩。
林承轩的表情更加难看,却不能再说什么,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我爽爽地拍起掌来,故意大声笑。以前的我再苦再累压力再大都不会对林承轩说出半句难听的话来,更不可能威胁他。不是我不想、不敢,而是不忍。现在,无需忍了。
我去了任宅。
任欣儿一如既往地找我岔子,让我多做许多事情,我并不跟她计较,她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扣我工资,怎样都可以。被逼上了绝路,我已经学会了如何隐忍。
我的隐忍和对工作的认真负责,连管家都竖起大拇指,对我无可挑剔,在任欣儿面前,也多说我的好。任欣儿的大脾气找不到突破口,最后全发在了林承
轩和林献花身上。看着两个人渣委屈求全地在任欣儿和她家人面前卑躬屈膝,我感到畅快极了。
林承轩和林献花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怨怼,我装做看不见,有意在他们面前哼起了歌。
只是没想到,危险又来了。
那晚我回家时,突然从背后伸出一个麻袋来,我躲闪不及,被套在了里头。有人扛着我,大步朝前,我挣扎着,用力扭动身子,想要逃离,那人的力气却大得惊人,我没能逃脱。
最后,呯一声,我被丢在了什么地方,身体重重撞击,发现巨大的声音。我感觉自己被丢在了一种货运车的后头。
此时,耳边传来声音,“人卖给你们了,守不守得住,是你们的事。咱们银货两讫,再无瓜葛。”
这不是林献花的声音吗?这个死女人竟然把我卖了?要把我卖到哪里去?
我想呼救,却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显然袋子里喂了药。直到到达地点,我才知道,自己竟被卖到了那种地方!
那狭小黑暗的空间,连夜总会都不如,小屋子里坐着几个女人,穿着暴露,衣服质量低劣不堪。女人们一看都是生过孩子的,粗腿粗腰,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