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十分歉意地看着我,“小琴,对不起啊,给你造成了不少困扰。我和乾程结婚之前就定了协议,他要是有真心喜欢的人,我有责任出面做澄清。我们的确是假结婚,乾程可以随时结束关系。
你能和乾程走到一起,我祝福你们。”
任楚儿站起来,十分大度地与我握手,与前些日子截然不同。
我眯着眼看她,想将她看得更透彻一些。任楚儿是真心来的吗?前几日她还为了能跟乾程在一起给我放大招。
但有乾程在场,我也不好太不给她面子,只能客客气气地应付。
“那个,关于你的孩子……”我想把她孩子得狂躁症那件事理清了,别到时候出问题。不管怎样,我都不想孩子受到伤害。
“我的孩子叫任思浅,是个可爱的女孩,名字好听吧。”任楚儿却率先抢过话头,道。
我惊讶地看着她。任思浅的病不是她无法离开乾程的最大原因吗?怎么不愿意提了?
我们走出来时,任楚儿趁着乾程去取车把我拉住,“小琴啊,对不起,前几天是我误导了你。其实,思浅很好,她没有病。对不起啊。”
我震惊地看着她,“你竟然骗我!”
任楚儿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我也是……坦白说,我原本以为乾程对我有感情,想留下他,所以才会……小琴,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对乾程说?我不想输得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
虽然任楚儿骗我我很生气,但也不忍真让她在乾程那儿彻底没有了脸面,于是点头,“好吧。”
她见我点头,高兴
得一阵阵千恩万谢,并一再地祝福我们。
看着她能看开,我的心情出奇地好。
我把乾程正式介绍给了阿肆,阿肆的嘴巴咧得大大的,跟乾程偷偷交换着眼神,交流着我不知道的秘密。我不介意 ,反倒为他们能这样亲密地相处感到开心。
晚间,我们都守在医院里。虽然是简陋的病就,却比世界上最奢华的房间还要让我们快乐,幸福。乾程一手拥着我,一手拥着阿肆,左看看,右看看,唇上弯起我从没见过的发自内心的笑意。
“真的很奇怪,明明阿肆跟我没有血缘关系,可是看到他,我就是觉得特别亲近,好像我们早就认识。”
这样的感慨从乾程这种人的嘴里吐出,我特别惊讶,他并不是那种感性的人。
“是不是你们前辈子认识过,还一起打过架?”我半开玩笑。
他眯起了眼做深思状,“应该是吧,我们应该是为了同一个喜欢的女人而打架,并且约定,谁打输了下辈子做这个女人的儿子,打赢了的,自然可以生生世世拥有这个女人。”
我耐不住扑哧而笑,“乾程,你真是太逗了。”
我的笑被他突然袭过来的唇吻停,他半压着身子,在我唇上辗转流连,像一只舍不得鲜花的蜜蜂,不急,不猛,细水长流。他眼底,一片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