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并不相信梁过能有这样的本事的,他的医术虽然了得,但跟乾父他们却是八杆子打不着。但也许是真的心焦到了急致,也不去深思这些,跟着他上了车。
我们去了机场,直接飞去了h国。他领着我去了一个地方,穿越了一道又一道管理森严的大门。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能来这里?”
他淡淡地冷哼,“我原本是皇室医生,后来离开了的。虽然说离开了,但有些疑难杂症或是搞不定的手术,这边都会邀请我去,搞什么医学研讨的时候也会给我留外名额,所以算是熟人,不是重要区域不会防着
我。”
他打了几个电话,最后车身一扭,驶向某一个方向。车子停下后,我看到了一个宽阔的坪子,上头立了些东西,显然是训练场地。此时里头没有人参加训练,倒是有个人手拎着枪对着对面的人就要下手。
我在看到对面的人时,吓得脸色惨白,也不管刀枪无眼,拉开车门就扑了过去!
呯!
子弹擦着我的耳朵飞过。
我抱着扑倒的人,死命闭紧眼,半天都无法做出反映。
“怎么回事!”暴吼声传来,有如打雷。我身下的人动了动,将我抱起,“小琴,你怎么来了?”
他是乾程。
刚刚我看到的就是有人要对他开枪。
我抖起了唇,这才慢慢睁眼,看到自己身上和他身上都没有子弹孔,这才松气,却哇一声哭了起来。我边哭边弹起来,对着拿枪的那个人唔唔地喊。
因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所以我喊的话凌乱不清,那人根本听不懂。他的脸阴沉得可怕,几乎一个眼神就能杀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凌厉威严的眼神,更加吓得不成样子,身子都抖了起来。
“小琴。”乾程走过来,将我揽在怀里,“别怕,有我。”我用力抱着他,“你要射就射我吧。”
我知道,这个地方,要想逃开是不可能
了,我能做的,只有帮乾程挡挡子弹。
那男人本是要生气的,大概被我这蹩脚的样子惹得十分无语,最后只道:“怕就走开点,这里的事与你无关!”
他甚至去瞪梁过,“你怎么回事?随便带人闯训练营,不想活了?”
梁过一脸淡然,并不被此人的凶相所吓到,比我有骨气多了。“她说一定要找到您,我没办法,只能带过来了。”
男人对梁过又是一瞪,却没有训他,看得出来,男人对他也是欣赏的。
我终于理好了自己的情绪,胡乱地擦掉了眼泪,对着男人看去,“您是乾伯伯吧,乾程出轨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是我们两个人的责任,你别只打他一个,连我也一起杀了吧。”
男人看着我,久久无法言语。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吓得腿都抖,只差没尿,有什么资格跟他叫这个板。
我压下了脑袋,“我没有跟您叫板的意思,只是……这件事,真的不是他的错。您真要找人负责,找我好了,如果没有我,他也不会和任楚儿去离婚。”
“小琴!”乾程在我耳边低叫,是要阻止我把罪过放在自己身上的意思。
我却没办法再经历刚刚的凶险。虽然我到此时还怕得要死,但若重来一次,我依然选择去抱他,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