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流光溢彩的夜晚,随处可闻繁弦急管之声,一条繁华的马路,通往的是是城市边缘地带的穷酸充满恶臭的小巷。
申凯临时租住的家里并没有安装上明亮的灯光,只有一盏散发着微弱光亮的小小台灯映衬着他消瘦沧桑的身影。
他在黑暗中摸索出最后的半包烟,点燃了一支又一支。
直到剩下他一个人安静待着的时候,耳边萦绕地都是安染今天上午无尽的谩骂。
“你怎么做事的?之前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连江景墨都找不到了?还敢亲自去昭明找他?你明知道江苏北不会让他留在昭明的,你还往枪口上撞。真是不中用的东西,枉我当初还这么看重你,现在想想还真是看走眼了。”安染冷冷
地撇下一句话就重重挂了电话。
申凯在掐灭最后一支烟的时候,他才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名片,拨通了名片的电话。
“申凯?”刚吃完晚饭的佟婉有些惊喜。
“开价七十万,可以吗?”申凯沙哑着声音恳求。
佟婉身上并没有太多存款,不过父母曾经在入狱前曾经告诉她在家里的后花园里藏有一笔存款,金额可观,应该能支付申凯给出的价格。
“可以,那就七十万,我现在就把支票带过来,你把证据带给我。”佟婉向来追求高效率,不愿拖泥带水。
“我没有证据,证据都在江景墨那里,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直接去找江景墨。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一个真相,关于你父母如何去世的真相,除了价格的原因,我还有一个请求,可不可以不要治我的罪?”申凯企图试探她。
“对不起,这个我真的做不到,在我的价值观里,人要为自己做错的事负责任。”佟婉不假思索地回答。她本意外申凯会下一秒挂断电话,结果申凯却变得坦然自如。
“我挺欣赏你的作风。好,见面的地方你定,把地址发给我就行。”申凯苦笑了几声,随后就挂了电话。
佟婉去银行开了一张
支票,这是她目前为止仅有的存款了。她也不确定那笔钱还在不在那个后院里藏着,她也不太感兴趣。佟婉也有想过有一天她也会倾尽所有去查真相,但她一点都不后悔。
“嘉行,申凯已经同意告诉我真相了,我现在就过去。”佟婉边从银行里走出来边匆忙地跟陆嘉行交代了几句。
“打开定位,让我知道你的位置,你一个人我不放心。”陆嘉行关切地开口。
……
江景墨身心俱疲地回到家,结果自己的母亲却不见踪影。他本以为蓝澜只是出去外面散步了,结果他打开了蓝澜的房间,才发现里面的行李早已经消失,连续打了好几通电话她都没有接。
“温阿姨!”江景墨找了整个屋子都不见自己的母亲,焦急地喊道。
可此时温阿姨也不见了踪影。无奈之下,江景墨只好打电话给温言。
“总裁您别着急,我妈在这个点应该出去买菜了还没回来,有可能董事长跟她一起去买菜了。”温言语气有些激动,幸好江苏北没有听见。
“她不可能去买菜的!”江景墨咆哮道,蓝澜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她是绝对不可能去菜市场的。“重点是,她的行李都不见了,叫我怎么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