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远开始了啊,她去看岳千泽了呢。
路辰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最后一丝力气也消耗殆尽,一头栽到了地上。
“哎?岳千泽病了?”
林夕一行人去准备围观岳千泽的时候,却得到他生病退赛的消息。
朋友还在和岳千泽的室友叽喳不停地打探消息,林夕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了起来。
他不会出什么事吧?昨晚他的脸色确实不太好。
就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嘈杂的操场上救护车的声音突然响起,尖锐的声音穿透一切,直刺她的耳膜。
“不会是岳千泽吧!”朋友的声音提醒了她。
岳千泽!
不要,不要出事啊!
她朝着救护车停下的,操场上最混乱的地方跑过去。
“岳千泽!岳千泽!”林夕叫着他的名字扒开人群,看到冯海帮着医生把一个人抬上救护车,而担架上那个脸色苍白的人——
是路辰!
怎么会是他!林夕的脑子嗡的一声,陷入空白。
“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狼!”
向高义爆喝一声,拔出抢来抵到向宇寒的脑袋上。
“父亲!”铁链吓了一跳,赶忙出声制止。
齐川也没有想到向高义会突然这样,他若是开枪了,向宇寒岂不痛痛快快的死了,那他这几天费劲啦吧的为了什么?于是他也出声道:“父亲,别中了他的计,他就是在逼您杀了他。”
向高义握着枪的手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平复心情,随后放下了枪,换回了他平时一贯冷漠平静的语调,对着身后的铁链说道:“去个隐蔽的地方,送他上路吧。”
齐川惊讶的看了向高义一眼,又转头看了看向宇寒,后者此时也敛去了所以情绪,眼波平淡。于是齐川拉住转身准备离开的向高义,语气有些激动:“父亲,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杀了他,他还有利用价值,他还……”
向高义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用力话语里带上了一些警告的意味:“他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死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不许再管了。”
齐川愣愣的撒开了手,只听向高义一边向楼梯走去一边对铁链说,“给他换身干净的衣服,让他走也走的体面吧。”
铁链送走了向高义,回来把地下室里的所有人清了出去,包括不情不愿的齐川,然后走到铁椅前。
“铁链哥……”向宇寒抖了抖受伤的嘴唇,叫了一下他的名字。
“别怕。”铁链努力地挤出来个微笑,摸了摸他的头。
铁链解开了椅子上的枷锁,解开了向宇寒几乎被鲜血浸透的衬衫,齐川的审讯手段极其残忍,向宇寒衣服下的皮肤上几乎布满了伤口,鲜血渗出,伤口跟衣服的布料都粘在了一起,铁链小心翼翼的帮他把衬衫一点一点的脱下来,然后用浸了温水的毛巾把他把身体擦拭了一遍。
擦身体的过程中向宇寒一哼没哼,估计不是因为不疼,而是因为疼到麻木了。
擦完上身,铁链伸手就想去解他的裤子,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了之前他在路边看到的车里的一幕,手就停住了。
向宇寒应该是看出了他的尴尬,于是开口,声音很轻,“不必了铁链哥,这样就行了。”
于是铁链又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把他从椅子上架了起来。
“怎么这么慢?”齐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