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刚一走进酒楼,就迎来了无数人异样的目光。
只见那些原本还在打趣的食客们,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齐刷刷的看向走进来的一位中年男子。
苏青沫也注意到了走进酒楼大门的男人,起身问候,“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的?”
男人一身长袍和颜悦色,客客气气的向苏青沫微微低头,拿下头顶上戴的黑色礼帽,“你好,冒昧问一下,请问青风药膳酒楼苏青沫苏老板在吗?在下孔荆,想要见一见苏老板,不知道方不方便。”
有礼有节,让苏青沫顿时心生好感。
这年头向他这样有礼貌的人不多了,更何况孔荆身上蕴藏着一种由内而外的矜贵,身上的丝绸长袍,手上戴着的一串千眼佛珠,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苏青沫走出柜台,微微一笑道,“孔先生你好,我就是苏青沫,您有什么事?”
“没想到苏老板这么年轻,在下唐突了,还请苏老板见谅。”
孔荆礼貌性的笑了笑,与她寒暄两句,便问苏青沫要了一个清净的地方,两人坐下来说话。
这后院休息室里不温不火,大堂里却已经炸开了锅。
“哎哟我的天,刚才哪一位可是军区司令员的长公子啊,这孔家不单是是咱们南
县有名的名门望族,他家老夫人那可是天底下第一大善人啊。”
“是啊是啊,我刚才看到孔大公子还觉着奇怪,想当初孔司令员为了保卫南县,身中三枪还要站起来与敌人拼刺刀,浑身血淋淋的,后来孔司令员入京做了大官儿,还没忘了咱们南县,为咱们南县可是做了不少的好事嘞。”
“只可惜啊,孔司令员去的太早了,年仅五十五岁就被阎王爷收了去,留下孔老夫人与孔大公子,都说好人不长寿,坏人祸害千年,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今个儿孔大公子来,该不会是孔老夫人这病又犯了吧?”
众人一说起南县孔家,一个个表达了自己崇高的敬意。
要说孔家,在南县那可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可以说要是没有孔家,就没有今日的南县几十万民众。
当年孔家老爷子凭借着一己之力抵抗外袭,带着五个儿子上战场,最终也只有孔老爷子和孔荆活着,直到现在孔家仅剩下孔荆这一位男丁。
这些年孔家低调行事,从来不张扬更没有将自己置身于众人之上,从而得到了南县民众们的敬重爱戴,但凡是南县出了什么大事,众人第一个想到的定是请孔家老夫人出来调度,可见南县民
众对孔家的尊敬。
后院休息室内。
孔荆与苏青沫寒暄了片刻之后,这才步入正题。
只见孔荆轻声道,“鄙人早就听闻苏老板的医术高超,一直想要来拜访,怎奈老母年事已高实在是不能移动,另外也是老母不愿意连累人,所以才一直拖着病情,今日鄙人前来,实在是没了办法,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说老母只有半年时间了,鄙人心急如焚,请苏老板设法搭救老母。”
“只要苏老板肯出手搭救,鄙人愿意出十条黄金,十万块钱,当然苏老板如果有什么其他的要求,鄙人一定想尽办法满足!”
十条黄金?
面对大方的大金主,苏青沫心口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