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念不知道自己的预感对不对，她当然不会像以前那样不由分说就跑去找萧画。

要是萧画不承认，她可能就会被江叙给锤死。

所以，还是先找到证据再说。

姜予念看到笔记本上写了他们血液科小李的名字，她便给小李打了电话过去，小李正好午休，姜予念喊她一块儿出来吃饭。

因为就在医院附近，小李也是非常愉快地答应了。

来了之后，小李一阵疯狂吐槽：“姜医生，你真的快回来吧，科室里真的忙不过来。你看陈主任刚出国交流，你就开始休息。虽然来了一个萧主任，但是萧主任做的是科研，很少管病房的病人。我们现在是女医生当男医生使，男医生当畜生使。”

小李吐槽完之后，看到了跟姜予念一块儿来的江暖。

觉得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这位是……”小李问道。

“我是江暖。”江暖跟小李打招呼。

小李恍然过来，“是江院长的妹妹啊，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

以前医院年会上，江叙带过江暖出席，但也不过远远看了一眼。

“我这也正劝我嫂子回去工作呢，但是最近我两好朋友惜朝出了点事情，所以打算先将这件事解

决了再说。”江暖道。

小李也是个非常单纯直白的人，听江暖这么说，马上就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了他们。

“我是听萧主任说的，她还问我卫院长和卫医生到底是谁，我跟她说是部队医院的之后，她说不认识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小李说道，“然后……然后我就想知道这事儿的真假，我就问了别人……”

小李也知道自己转头去问别人这件事的真伪，其实就是变相的传播。

知道姜予念和卫惜朝是好朋友，所以小李就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她们还是得到了比较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传播的源头，可能来自于萧画。

江暖不太清楚萧画是什么人，便问姜予念：“好像我们刚才听了好几个人都说是从萧画那边传出来的，这个萧画是谁啊？”

因为有小李在，姜予念没说萧画到底是什么人。

不然小李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跟别人说了萧画为什么会来他们医院，又要牵扯出她和江叙的一些事情。

简单的中饭之后，小李离开餐厅回了医院。

虽然人单纯直白，但也看得出姜予念在查到底是谁散布了这件事。

那小李觉得是萧画的可能性太小了，毕竟人家才刚刚回国，

对这边的事情不是很了解。

不过餐厅里面的气氛就比较凝重了。

姜予念让侍应生收了餐盘，上了两道甜点。

“所以这个萧画是谁啊，我怎么听着名字这么熟悉呢，而且刚才你提到萧画的时候，脸色也太难看了。”江暖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这人和你有仇吗？所以在你一不小心说出惜朝和卫在川的事情之后，她就故意散播出去？”

姜予念要怎么跟江暖说萧画的事情？

“她是你哥从国外请回来的主任级别的医生，人家放弃了哈佛医学院留校的名额，回来当医生。”姜予念大概率能确定就是萧画了。

那么，萧画是从谁那边知道的？

肯定不是她。

因为她和萧画的接触本来就不多，更不可能无意间跟她透露卫惜朝和卫在川的关系。

而江暖听着姜予念一番带着情绪的话，品出了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