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为了和我在一起,就做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江叙将萧画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拨开,也挪了半寸的位置,与萧画拉开距离。
他不喜欢萧画身上的睡裙,不喜欢她身上的香水味,不喜欢这个暧昧的环境。
或者用最直白的话来说,就是不喜欢萧画这个人。
对她,没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感觉,那种冲动。
那种就算送上床,他也不愿意睡的感觉。
萧画被江叙冷厉的眼
神震慑到,记忆中那个青涩的少年,当真已经成为一个似乎可以主宰生杀大权的男人。
饶是比江叙稍微年长几岁的萧画,这时候也不由得心里一颤。
当江叙敛去绅士优雅,露出冷厉神色来时,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萧画想要解释什么,但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好解释的,江叙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啊!
可又好像,江叙什么都知道。
在她欲言又止的时候,江叙开了口,“算了,你说不说,其实都不重要了。”
萧画愣了一下。
只听到江叙继续说:“如果你想留在江氏制药的话,可以继续留下来。但以后我和你,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说完,江叙好像明白过来什么,补充道:“你我好像也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朋友,毕竟我的朋友从来都不会背后捅我一刀。”
江叙从沙发上站起来,扣上西装第二颗纽扣。
“江叙——”萧画抓住江叙的手腕,“我本来已经对你没有想法了,是你把我找回来的。”
是他,是他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扰乱,是他给了她希望。
现在又把她推走。
“江叙,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一些?”
江叙不知道
这事儿得怎么算,最后能算在自己头上。
他转头,用一种讶异的,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萧画。
但是忽然,江叙觉得脑子有点混沌,眼前的东西似乎在晃。
他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但是并不能。
“你给我酒里……酒里下了什么?”江叙目光落在桌上的红酒上,肯定是酒出了问题。
江叙酒量没问题的,这样的红酒喝个好几瓶都不会有什么事儿,可这才喝了几杯啊……
不是酒出了问题,难道是江叙自己出了问题?
萧画上前,扶住了要晕倒的江叙。
……
姜予念哭累了,从床上起来,将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放在行李箱里。
她拿起一件外套时,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口袋里面掉了出来。
她听着声音去寻找东西掉落在哪儿,然后她在床脚处,看到一枚钻石戒指。
是她以为弄丢了的,她和江叙结婚时江家准备的钻石戒指。
找不见好久了,所以她就没找了。
怎么都没想到,会放在衣服口袋里。
更没想到,会在姜予念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的时候,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掉了出来。
姜予念本来止住的眼泪,这个时候又忍不住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