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卫在川也在想，到底什么样的人追求卫惜朝，他才会觉得是合适的。

也许，不会有那样一个人出现

。

不管多好多好的人，卫在川都会觉得他们都不会像他那样对卫惜朝，都会伤害他。

而卫惜朝呢，则是一再一再地拒绝他，卫在川就没有办法自己对卫惜朝好。

卫在川能有什么办法，当然是没有办法的。

但凡他有办法对卫惜朝好，都不会像现在这么毫无办法。

……

卫惜朝熬了一个通宵之后，身体有点伤到了。

所以休息了两天才回去上班。

回去上班的时候，都工作了大半天，好像才意识到顾长风不在。

卫惜朝巡房回来之后问了同科室的人，“顾长风呢，平时他不是最积极的那一个吗？”

最积极的那一个，但是现在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不干了。”

“啊？”卫惜朝当时就愣了一下，“他怎么不干了？好不容易考上我们医院，现在不干了，他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啊？”

卫惜朝完全不能理解。

因为他们医院是出了名的难考，想要到他们医院，都是医学院里面顶尖的学生。

很多医学生的梦想就是毕业考到他们医院来，来学习最顶尖的知识和技术。

结果，顾长风不干了。

卫惜朝记得那天晚上通宵的时候，顾长风还很有

干劲儿，早上还给她送了早饭……

卫惜朝想到那些事情的时候，忽然想到他们遇到卫在川的事情。

所以……这件事是不是和卫在川有关？

卫惜朝拿了手机出来，给顾长风打了语音电话。

那头的人倒是很快接了起来，“卫老师，怎么了？”

“你怎么不干了？你在想什么啊？”卫惜朝声音很冷，“好不容易考到我们医院来，这就不干了？是不是有别的更好的机会？但是在宣城，还有哪家医院比我们更好……哦，江叙他们医院。”

“没有，就是医院的工作环境可能不太适合我吧。”顾长风没有解释太多，“但是卫老师你还是很厉害的，是我遇到的老师当中，最厉害的。”

卫惜朝觉得顾长风是那些实习生中最努力最有天赋的一个，所以看着顾长风离开，就觉得有点可惜。

但如果这是顾长风的选择，卫惜朝也是要尊重他的。

“行吧，你先考虑一下。”卫惜朝也没说太多，就希望顾长风考虑清楚，如果还想回来的话，卫惜朝也是能帮忙的。

“卫老师……”

“嗯，怎么了？”卫惜朝觉得顾长风欲言又止。

“没什么，你先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