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大老板说话也没有莫些人难缠呢,人可是和和气气的。
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去送货,她甚至想配一个传呼机的。
日子反正是越过越好了,也有钱让男人来复诊了。
谁知道复诊会遇上高学峰。
“高厂长是个好人。”齐思言和男人说起这事儿:“是啊,给他钱说买水果硬是不要。还说不要告诉厂里的人,你说他得的什
么病啊,严不严重?”
“应该没事儿吧,呀,对了,我好像听说他儿子回来了,为什么回来了,莫不是真的病得不轻……”男人的思维扩散,这事儿一下就变得不简单了。
“嗯,你得注意着点,真要有什么咱能帮的就帮。”男人对楼上的厂长是感激不已的。
自从没有腿后他连家门都不出,见人也是怕得很。
靠着女人养家他是真的没面子。
可那又能怎么办呢。
谁都没想到,自己现在每天扎上个拖把,除了材料钱也能挣挣点小钱,再加上女人出去折腾那啥业务,更是将生活档次提高了一辈。
所以,她们承高学峰的情。
齐思言两口子带着孩子回去的时候,医院里的一间空病房里李燕泪流满面。
“凯凯,你不要吓妈。”男人怎么会得肝癌。
“妈。”高凯的眼泪也要掉下来了,接受到李新月的白眼立即吸了一下鼻子:“妈,您别难过,别担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咱们只要给爸找个好医院找到好的专家好好治就好了。”
这是李新月告诉他的,哭肯定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那就想办法啊。
而这件事,必须让李燕知道,最后一
家三口情绪稳定了才能去做高学峰的工作。
李新月甚至提出了去a地治病的方案。
因为a地有全国最好的医院顶级的专家。
当然,像他们这种报销的话在本市是很大比例的,自费药就不多。但若是出了省,对不起,一毛钱都报不了。
从来不为钱发愁的李燕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存款太少太少了。
李新月问过朱医生,像这种病如果去a地治的话大概得准备多少钱。
对方回答的是没有十万也得要八万,而且还要看后续治疗情况,反正就是一个花钱的篓子,让她们要多多考虑。
八万全都不报销,普通人家是承担不起来的。
李燕存折上只有四万多,以前的她觉得已经很多了,是李新月给了她冲击,才发现自己和高学峰都没有一个小丫头挣得多。
“干妈,哥,上a地吧。”既然有这个打算,李新月决定干:“钱不是问题,我手上有。”
啥?
高凯看向她。
“新月,真不愧你干爹疼你一场。”李燕的眼泪又来了:“那上a地,新月,你放心,借我的钱我们一定还,哪怕我像关玲她们一样去摆地摊,对,明年我就退休了,到时候我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