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没吭声,这人脑子好使,净身出户也要不了多久就能翻身。
“放心吧,燕子,我们是几十年的夫妻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的。”
能放心才有个鬼。
自从他病了后自己当祖宗在伺候,养
得白白嫩嫩的,原本五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像四十多岁似的。
这种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那不就是那些小姑娘向往的吗?
“那会儿,我在纺织厂当厂长身边几百个女人呢,我都没有留恋那花丛中,这会儿出来了,我还不爱惜自己的羽毛,我去乱来我图个啥?”
谁知道呢,男人嘛,总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
李燕一边冷哼一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不不不,我家的是家香永远最香。”高学峰进了屋,将门一脚踢过去关上,抱着李燕就开始动手了。
“你……”
“燕子,我们是夫妻”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你真是喝多了。”李燕又羞又恼,不得不说心里还有那么点期盼的意思。
“喝,酒后正好乱那啥。”高学峰今天确实受到了一点点刺激,对这事儿上心得很。
于是,老夫老妻胜过了新婚,很是和谐了一回。
事后李燕哭笑不得,这老头儿越老越坏了!
只是,哎哟,腰疼。
“我明天怕是起不来了,丢死人了。”李燕觉得好累。
“有什么丢人的,起不来就不起。”高学峰心满意足,那是因为他又一展男人雄风,老当益壮啊:“咱们如今的日子啊
,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伸筋。”
“你什么时候跟丫头学的?”李燕气笑了,那可是新月的口头禅。
“不得不说,丫头这个奋斗目标不错,确实值得我跟着学。”高学峰哈哈大笑起来。
“说正经的。”李燕脑子里还想着刘燕的事:“明天你问问老余,看是不是有那个意思。”
“这事儿不急。”
“哪能不急啊,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能早一点在一起就早一天幸福,还当小年轻你考虑考虑我考虑考虑,再考虑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这倒也是,成与不成,给个痛快话就行。”高学峰道:“明天我去问老余。”
没事儿就下下棋,余教授对高学峰的邀请一点儿意见都没有。
“有人陪着我下棋,弟妹还管吃的,这小日子过得舒心,都不想去顺川了,可是丫头压榨我呢。”
“老余啊,你这叫能者多劳。”高学峰一边下棋一边说:“不过你去顺川身边没个人伺候一日三餐也确实不便。”
“有伙食团。”别说得自己那么可怜。
“有伙食团也不成啊最好的还是单锅小炒,每天下班家里有人在等待。”
“老高,你这是存心让我嫉妒你啊?”老余眯了眯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