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杰俊·窦像是真的被吓到一般,大声的嚷嚷道。
'他真的是害怕吗?'李司用眼神询问着,'不像,他好像很希望去那里。'冯玖是直但不傻,一眼就看出杰俊·窦在做假,故意说道:“不用怕,没事的,老先生,我们会陪着你的。”
“不用”一下子就探出了真伪。
杰俊·窦知道自己的拒绝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立马改口道:“我杰俊·窦一辈子问心无愧,会怕那些鬼东西吗?”
“杰俊·窦当然不会怕可是你窦天赐怕不怕,我们就不知道了。”
“你们果然知道了。”杰俊窦不对,应该是窦天赐也不在掩饰,他看着窦赋儒,慢慢的从轮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窦赋儒边走边笑着说道:“不过已经晚了,我很快就能掌控整个啊!”一个男高音瞬间镇痛别人的耳膜。窦天赐瞬间倒在地上。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窦赋儒就拿出来了棒球棍对着窦天赐的腿就来了一棒,“堂爷爷,咱们既然是瘫子就应该有一个瘫子的样,老是站起来吓人可不好。”窦赋儒说的轻柔,可句句字字让人害怕。
“你,你不是不是”看到这个样子的窦赋儒,窦天赐的有些害
怕,他一直以为窦赋儒就是一个被窦荣凛宠坏的孩子,外面传的那些都是虚张声势,没想到这个小兔崽子这么狠,这么敢下手,不对,他的冲动应该是随了他的妈妈,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他这一点呢!看着窦赋儒的目光渐渐的有了变化。
可是窦赋儒接下来又是一棒球棍,“啊!”,“别忙着想算计,等我彻底把你的双腿打废了,一定如你的愿,送你离开。”
“啊,啊,你是一个魔鬼,魔鬼”窦天赐受不了的抱着双腿打滚。窦赋儒还不是一条腿一条腿的打,而是一次打一个,换着打。
“你不知道熊孩子这个词吗?我现在就是一个不懂事的熊孩子,熊孩子熊起来比魔鬼还可怕,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看着已经停止滚动的窦天赐,窦赋儒又重新举起了棒球棍,”不要,不要”窦天赐真的害怕了,他是疼怕了,那种对准膝盖猛敲,带来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一个年轻力壮的中年都恐怕受不了,更何况是他一个是花甲末年的老人。
“不要什么?”窦赋儒收起棒球棍蹲下来轻声说道:“不要打你吗?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晚
了?当初对我弟弟妹妹下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们还只是不懂事的孩子,啊?”窦赋儒捏着窦天赐的下巴强行让窦天赐面对他,“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哑巴了”。使劲捏着窦天赐的嘴。
窦天赐闭上眼睛不在理会窦赋儒,“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可是你还有一个十年吗?你觉得路易斯会放过你吗?”窦赋儒嫌弃的放开手。
“只要我还顶着这张脸,他能把我怎么样?”有时候窦天赐还真的很天真。
“你这张脸怎么了?”窦赋儒又拿起了棒球棍,“收拾你又不用在大庭广众之下,背着人打你,你还能说出去。”又是狠狠的一棍子。“啊!”窦天赐又是一声惨叫。
“少爷”李司不想让窦赋儒落下一个残暴不仁的名声,“我来打好吗?”
“等我打累了,路易斯说他老子是股骨头坏死,这东西的腿太好,演的不像,咱们得帮帮他。”窦赋儒是真的打算亲自动手,收收这几年担惊受怕的利息。
“好吧!”李司也不劝了。
窦荣凛和路易斯从路易斯的公司回来时都已经凌晨一点了,从两个人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不过窦赋儒还是能从
他老子的神情上,分辨出,他老子的心情不错,“比我们想象的要好?”
“是,那个东西只掌控了伯父的那些东西,公司的事,应该还没来得及插手。”不是没来得及而是这一世的路易斯因为有了希望(孩子),心中有了干劲,所以把能自己做的事都拦了过来,主掌大权,窦天赐想插手没插进去。
“我把那老东西的腿打折了,扔进了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