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斐低垂着眼睛,眼瞳的视线凝在梁河搭在行李箱上的漂亮手指上:“好像不管什么事情,都能轻而易举的引起哥哥的注意力。”
“只要秦惟在哥哥身边,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哥哥先注意到的,好像都是秦惟。”
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梁河
没明白这跟江斯斐突然停下来不走究竟有什么关系。
“所以呢?”
他纳闷道:“这和你停下来有什么关系吗?”
江斯斐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的盯向梁河,开口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他说:“哥哥始终注意着秦惟,是因为讨厌秦惟还是别的什么。”
江斯斐没再像早上刚来的时候那样一口一个秦队长,而是毫不避讳的,径直喊了秦惟的名字。
甚至是在问这些话的语气很淡,大半张隐藏在暗处的神情更是看不真切。
忽明忽暗的模糊光线中,江斯斐如同被分裂成了两半。
梁河预感到接下来的话题走向怕是要往私密方向进行,不便进行录制,转头就带着跟拍和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
“我和江斯斐有些话要说,不方便再录制下去了。”
梁河说:“麻烦和王导说一下,我和江斯斐的镜头先到这里,后面的等晚点再补拍回来。”
这么说着,梁河就带着江斯斐走到了一边,是一个能让节目组的人看到,却又刚好听不到声音的一个绝佳位置。
“好了,你想问什么,我们可以继续说了。”
然而江斯斐却是没
再问刚才的秦惟,而是先一步淡声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哥哥为什么突然喊我的名字了?”
“以前不都是在喊斐斐弟弟吗?”
梁河:“?”
这有什么区别吗?要知道斐斐弟弟读起来可要比江斯斐多一个字呢!
但看着江斯斐有点不大对劲的情绪,梁河从善如流的喊了句:“斐斐弟弟,所以你刚才是想要和我说什么?”
“说什么都可以吗?“
奇奇怪怪,梁河说:“当然可以啦,不过我刚才听到你在问秦惟?是秦惟怎么了吗?”
难不成秦惟这个不长眼睛的东西见他和江斯斐走的近,所以临时将矛头对准了江斯斐?!
梁河虽然不记得上辈子秦惟有没有撞上江斯斐,但他知道贺灼带着人进娱乐圈后,一路上保驾护航,将人护的跟个眼珠子一样,生怕人磕到碰到。
料想江斯斐对人死心塌地,哪怕在他葬身火场对他说的也是贺灼不会爱他……说不定就是因为贺灼对人好的不像话!
梁河立即警惕道:“是不是秦惟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欺负你了?”
“秦惟要真是背着我欺负你了,你一定要和我说弟弟。”他神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