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言乔顿时调整好姿态,端庄的坐在椅子上,故作镇定的看着两个走进来的人。
“安轶。”
她扫了正在逐步向她靠近的安轶,又抬起头来将目光触及到陆凛泽的脸上,很快挪开。
“看起来,你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陆凛泽打趣的看了季淮南一眼,又看了看目光避之不及的宋言乔,把买来的东西都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你来做什么?”
季淮南的脸上凸显出一抹不悦的神色,很显然,是因为陆凛泽把他的好事给打断了。
“季淮南,你可真是个重色轻友的人,我可是专程来这里看你,可是你好像很不想见到我啊?”
陆凛泽转过身,走到季淮南面前。
话音刚落下,却没想到,自己就被季淮南狠狠的泼了一盆冷水。
“对。”
季淮南毫不客气的开口,引得整个房间一阵尴尬。
两个女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是在盘算着怎么溜走。
安轶也有些惊诧,怎么说陆凛泽也是陆家的少爷,季淮南竟然可以这样不给他面子,还是说,他是因为什么事请在和凛泽生气?
“你!”
陆凛泽愣在原地几秒,刚反应过来,
正准备说些什么,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
“我有话要问你。”
季淮南的目光下沉的愈发厉害,他的眼神直指陆凛泽,显得有几分瘆人。
刚才正愁找不到机会的宋言乔总算可以找个机会溜走,她一把攥住了安轶的手:“那我,我先和安轶出去会。”
安轶感觉到宋言乔的强硬,也瞬间心领神会:“走吧。”
话音撂下,两个人像是被鬼追着一样,匆匆走出了病房的门。
整个病房里,俨然只剩下季淮南和陆凛泽两个人。
“说吧,你要跟我说什么?”
陆凛泽知道季淮南的脾气秉性,这样单独跟他说话,肯定没什么好事。
“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是不是又说了什么刺激小乔的话?”
季淮南也很直截了当,直入主题,完全不给陆凛泽任何反应的机会。
“她告诉你的?”
陆凛泽闻言,彻底愣然,随后急着追问起来。
“还用她告诉我?”
季淮南忍不住冷笑:“我醒过来就察觉到她身上的古怪了。”
“算了。”
陆凛泽想了想,季淮南这个男人的确很细心,对什么事情都观察入入微。
“什么都瞒不过的你的眼睛,我说你怎么不去做侦探啊?”
陆凛泽不可思议的瞥了季淮南一眼,脸上带着几分坏笑。
明明是在讨论一件严肃的事情,这个男人竟然还能开玩笑。
季淮南的脸上瞬间涌现出一抹不满:“你还在跟我打趣?”
“不然你还要我怎样?”
陆凛泽不懂季淮南在生气什么。
他这么做,难道就不是为了他好?
“当初是因为她才然你坐牢,你又因为他受伤,作为兄弟,我当然得为你做点什么。”
陆凛泽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闻言,季淮南又忍不住泼了他一盆冷水。
“我没坐过牢。”
“你说什么?”
陆凛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季淮南,你骗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