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凉凉的手掌触及,唐旭尧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不敢相信。
他看着她,暗自叹了口气,又努力的将笑容填满整张脸。
宋言乔咬了咬牙,愈发攥紧了她的手。
是因为触及到他的手,宋言乔才能感知到,她碰到他的时候,心跳并没有那么快。
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用使然,每一次触及到季淮南的时候,她却总是有不一样的感觉,那种感觉特别的透彻,特别的自然。
可是面对唐旭尧的时候,这一切好像都变得拘束。
……
一周后,季淮南出差回到了高级公寓里。
“吴姨。”
放下公文包,
本来想喝一杯吴姨冲的咖啡,可是过去了五分钟,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吴姨?”
季淮南疑惑的皱起眉头,再次攥住公文包,陡然挪动着脚上的步伐,一步步朝着玄关向里面走去。
脚步落地,季淮南这才注意到,楼梯口处站着的,还是丁诗月的身影。
“是你?”
季淮南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很快就把眼神挪开,好想面前的女人是什么肮脏的垃圾一样,根本就不值得让他多看一眼。
“淮南,你回来了。”
丁诗月嚣张跋扈的态度好像瞬间抛之脑后,说话的嗓音顿时变得温柔起来:“我帮你拿着包吧。”
话音撂下,丁诗月注意到季淮南手上的公文包,连忙伸出手,正试图要接过来。
可手还没来及触及到包身,只见季淮南立马向前走了几步:“不用了。”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吴姨呢?”
质问的嗓音瞬间从唇齿之间迸发而出,季淮南攥紧了手掌,脸上的表情严肃。
“她……她受伤了。”
说到此处,丁诗月忽然开始呜咽起来,她拿出一张手帕擦了擦眼泪,拧了拧鼻涕:“花瓶,被打碎了,我把她扶起来以后送到医院以后
,手也受伤了。”
说着,丁诗月拿出了手,受伤缠着白色的绷带,也看不出来是不是真的。
“哦?”
季淮南上下扫视着面前的女人,眸光愈渐冷暗。
“对不起淮南,是我没有保护好吴姨。”
丁诗月再次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她在住两天应该就会恢复了,但是……她觉得翻了很大的错误,跟我说想要辞职。”
“嗯?”
季淮南的眼神逐渐开始愈发深邃,像是一把刺刀一样狠狠地朝着丁诗月的脸上穿刺而去。
丁诗月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好像开始变得冷冰冰的,她咬了咬牙,强装着镇定,今天就算是骗,也得把季淮南骗过去,自己才不想之后被那个老女人耍呢。
要是她找到机会和那个陆太太联合起来揭发她,她就完了。
所以在这之前,必须想尽办法赶走她。
正好那个老女人也想辞职了,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桩心愿。
“淮南,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这几天你不在家,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我……如果你还是不想看见我,我可以躲到你看不到的地方,但是……我没办法跟我的父母交代,跟你的父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