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感受到手指的温度,王万里回握住在脸上蹭了蹭不肯松开。此刻那时蹲在王万里面前,拭去王万里脸上的泪水 ,笨拙的安抚着。
“是您……”
“嗯。”
“我……我好想您……”
“嗯。”
……
王万里越说越激动,泪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止都止不住。
那时叹了口气,然后捏住王万里的下巴,佯装生气的道:“再哭,就把你的舌头割了!”
而王万里看到的是,那时变回来后竟然还假装生气哄他耶!
见王万里愣住,那时无奈的又叹了口气,将人拉进怀里。
“王万里,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王万里翻身搂住那时的后脖子,将那时按向自己。那时的脸猝不及防背的被动地撞过来,两唇贴合。
他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轻轻覆上她的,像是在试探。她轻颤了一下,好似在尝试接受这种感觉。他捧起她的脸,目光深情而炽热,缓缓靠近。
他的吻渐渐加深,舌尖轻轻探入,与她的舌尖缠绕在一起,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爱意。那时双手无措地揪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回应着他的热情。
良久,两人默契地结束这个吻。王万里微微低下头,脸颊绯红如霞,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是不敢与她对视。
那时伸出手,轻轻抬起王万里的下巴,拇指摩挲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声音低沉而沙哑:“呵!你也不抗造啊!”
王万里闻言羞红了耳尖,轻轻咬了咬下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羞涩又甜蜜的笑容。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视着,仿佛时间都停止了,她慢慢松开王万里,准备起身。
胳膊被拉住向下扯,那时差点摔倒,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意犹未尽的王万里:“贪得无厌!”
王万里站起来,逼近那时,那时配合着后退,然后退无可退,小腿感受到椅子顺势坐下。王万里跨坐在那时腿上双手圈着那时的脖子,把头埋在那时的脖颈中。
“我想问您三个问题。”
“嗯 ”那时宠溺的回应。
“这几天您到底怎么了?”
冷漠,疏离,好像忘记了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一样。
“怎么了?”难道是那个丫头欺负你了?
王万里赌气的哼了一声,嘟起嘴边抱怨:“您不记得了吗?这几天您可是把我当做一个贱奴使唤!”
王万里解开腰封,脱下衣裳,露出胸口被烫出来的一片。
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水泡晶莹剔透却又脆弱不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裂。水泡里满是淡黄色的液体,在皮肤表面晃晃悠悠,让人心生不忍。皮肤表面的纹理也变得扭曲起来,原本光滑的肌肤变得皱巴巴的,像是一块被揉皱的布。那烫伤的边缘,与周围正常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界限清晰得如同用刀切割过一般。
“怎么恢复得这般慢?”不用想一定是那个丫头做的,那时想都没想承认了这个罪行。
“您不许我挑破,也不准我上药”,王万里声音低沉,下一秒变得欢快诙谐,抬手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眶里又忍不住流下来的泪水,笑着说:“我都快要说服我自己离开您了,结果您泡一下又好了,害得我白流了那么多眼泪!”
“您说,您到底是怎么啦?!您知不知道我吃了很多苦,还都是您干的!”
那时起身走到书架下方拿出一个手提木箱,打开里面都是治疗创伤的各类药。
“过来。”给你上药。那时坐回太师椅,朝王万里勾了勾手指。
王万里气鼓鼓的又一屁股跨坐在那时腿上,鼻孔朝天,心中却是欢呼雀跃得不得了。
那时竟然对我勾手手耶!
那时用小木勺一点一点的给王万里上药,烛光微弱,那时凑近,平稳的呼吸呼在王万里的胸膛。王万里瞬间僵了身子,一动不敢动,只是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察觉到王万里的呼吸频率,那时抬头,眸子里都是疑惑,然后在王万里的俯视下拿起王万里的手腕把脉。
王万里:?
“怎么了?”
那时诚实的回答:“你的呼吸太急促,难道前几天我还给你下药了?”
王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