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全程，她人都傻了。

顾南北？

竟然骂她和顾纷纷都是出来卖的？

骂她们做了表子还要立牌坊？

骂她们以后子子孙孙都……顾母脸色难看到几乎扭曲的地步。

时间到了，顾母被带了回去。

靳凉川递过去一杯水，“骂得开心吗？”

“开心。”顾南北骂下来弯都没转一个，又累又爽，顾母和顾纷纷她早就想这么骂了，但她一直想着她们傻比我不能再跟着傻比了的念头，硬是忍住了。

有时候，这样无所顾忌的骂一骂，反而心情更舒服。

顾南北喝了一口水，爽过之后这才意识到靳凉川一直在旁边听着她骂人骂了几分钟，脸当即红了。

不想让这一面被他给看到。

靳凉川揉揉她的头发，“还想骂么？顾纷纷马上就过来了。”

顾南北：“……”

他今天就是带她来骂人的么？

。

顾纷纷很快被人给带了出来，但她要比顾母冷静很多，脸上面无表情。

她在椅子上坐下，抬头，“我和我妈进来都是你们干的

？”

“……”

顾南北和靳凉川都不说话。

“……”

顾纷纷沉默看了几眼之后，突然笑了，“顾南北，靳凉川，你们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我顾纷纷不好过，就算拼着最后一口气也得恶心你们一下。”

顾南北把水瓶捏在手里，“我现在就挺高兴的。”

顾纷纷：“……”

面对面，都不说话，像是在比谁能憋得过谁似的。

等时间一到，顾纷纷站起了身。

只不过在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

那一眼，顾南北莫名被盯得头皮发麻，要比顾母那阴狠的眼神好像还要让她心里别扭。

“回去了。”靳凉川扶着她站起来，“顾纷纷的事已经过去了，从今以后，忘记所有的不开心。”

“嗯嗯。”她眼睛微亮，主动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

在他们离开之后，一个律师去见了顾纷纷。

顾纷纷坐下之后没有犹豫，开门见山的问，“调查得怎么样了？”

“顾小姐。”律师转述道，“已经查到了，那个江夫人原来是b市墨家的大小姐，后来跟如今的陆摄书陆董事长逃婚后嫁给了江先生，至于这位江先生的背景我们还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