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一个金龟婿如果他们不抓紧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挖墙脚呢?
只有赶紧结了婚她在心里才能踏实。
“说了不见就不见!”可周心萍从小被娇生惯养,早就养出了一身臭毛病,一旦她下定决心,那就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嘿!你这孩子……”周母还想再说几句,周心萍却直接甩下她兀自往楼上去了。
周母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重重叹口气。
这孩子真是被他们惯坏了!
……
一天之后,市里的某处狭小的殡葬馆,罗萱
正一脸疲惫地老板商量相关事宜。
如今云家落寞,从前关系十分密切的伙伴还有一些豪门贵族现在也都没了往来。
罗萱早就看惯了世间冷暖,压根儿也没指望着有人会来参加云清清的葬礼。
所以……接回女儿的第二天罗萱就将云清清下葬了。
如她所料,下葬当天确实没什么人来吊唁,就连从前那些说是和云清清关系很好的朋友也连句话都没问。
天气阴沉,连下葬之前,天空还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罗萱仰头望天,总觉得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她的女儿年纪轻轻,又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从头到尾也只是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爱情和男人……
这又有什么错?
明明该得到惩罚的是那个横插一脚的贺秋妍,为什么这一切要报复到她女儿身上。
冷冷的雨水拍打在脸上,她已经分不清脸颊上的液体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了?
她一定要给自己的女儿报仇!
不惜一切代价!
而……就在葬礼冷冷清清的举行时,佐伊突然出现了。
一柄黑伞之下,男人的脸上似乎也带着淡淡的哀伤。
“伯母人死不能复生,您请节哀,如果清清在世,恐怕也
不希望看到您这个样子……”
“是佐总啊……”罗萱回过神来,立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扭头看他。
佐伊点头示意,同时说:“云母只管叫我小佐就行,我和清清关系好,若叫佐总未免太生疏了。”
罗萱僵硬的扯扯嘴角。
自己女儿的遗体能回来,并能尽快入土为安还得多亏佐伊,所以眼下她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有半点儿恶意了,更多的是对他的感激。
也正是因为感激罗萱才不敢对人有半分不敬。
“今日没有邀请清清的朋友嘛?”佐伊问道。
“邀请了又有什么用?真心想来的,就算你不告诉,她也会因为心里装着你而时刻惦记,甚至主动前来,比如……佐总您。”罗萱眼神空洞又悲凉,可说出来的话却蕴含着深深的哲理。
就像是已经看破人间万事一样。
“嗐……朋友一场临走了总也得过来送送。”佐伊随口一说,又垂头叹一口气,“清清能顺利下葬也不容易,那些假惺惺的朋友确实可有可无,只是……葬礼一个吊唁的人都没有总归是显得太冷清了。”
这一句话说的十分有内涵。
他话音刚落,罗萱便问:“怎么?要回清清的遗体去遇到什么困难了吗?”